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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而是好了很久很久,已经好去了小半辈子。
新租来的小公馆住没几天,她那染了几口烟瘾的师兄苏佩浮闻钱而来,专程是跑来打了两回秋风,每回都咋咋呼呼,说那陈三看不出来啊,泡在陈家一堆人精里没长出个人心,这钱花的跟流水梆子一样,捧个戏子这么舍得下本,瞧着一准是要和你奔长久去的。
王佩珑说那不然呢,长不长久也不是我们唱戏的说了算,还不得看老板的心情吗。
苏佩浮说那也不是,幸好你是碰见三少爷啊,这要碰见你之前那个姓万的,他心情好你能做西太后,心情不好你被睡了也拉倒。
王佩珑气得把抽屉推回去,你过来拿钱就拿钱,话说的没完了是吧?
苏佩浮不死心,上赶着舔着脸劝她,你可要想好了啊,别以为攀上三少爷就万事大吉了,这要是被姓万的知道你又回来了.........
王佩珑恶声恶气,说他知道又怎么样,你再说就给我滚蛋!
苏佩浮害怕没拿到钱就滚蛋,于是就此打住,和陈三睡还是和别人睡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
拿钱打发走师兄,又使唤贴身的丫头往戏班子跑了一趟,给拉琴的师傅们送了点孝敬,时间便在这些小事上尽数消磨掉了。
戏子的光阴,总是很快的。
王佩珑习惯吃饭慢慢吃,等吃过了午饭,她又喝了点普洱刮油水,也不吊嗓,往床上一倒就睡,还是深度睡眠。
睡至凤年约定来吃饭的前一个小时,她是彻底醒了。
悠哉悠哉地,洗完澡再换衣服,梳妆台前瓶瓶罐罐,物品齐全,王佩珑先是往脸上搓了一层雪花膏,头发上抹了耐冬牌刨花油,最后拉开衣柜转了半天,那么多衣裳越看越烦躁,最后还是信手一挑,拿了件白底蓝花的缎子旗袍。
镜子里的人底子生的就很不赖,眼睫毛又长又卷,不做声不言语就是欲语还休,所以她拾掇完了顶多是新颜换新颜,也没有给人特别眼前一亮的感觉。
王大美人品味很可以,但是私心里很爱大红大绿等妖艳货色,只是苦于没办法。
她的凤年吧,哪里都好,就是在‘那个方面’有点木,大红大绿他提不起兴趣,反倒是那种一看就很清心寡欲的调调,会让他有扒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