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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茄一根接一根的点燃。
一盒雪茄断断续续的燃尽,竟是天亮。
他不认为自己是被谁牵动了情绪,只是单纯的厌恶任何人或事脱离自己的掌控,哪怕是条狗也不行。
可这女人为了跟他玩欲情故纵的把戏竟然一夜没有回家,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倪清语打过来的。
他抿了抿薄唇,如果她道歉的态度诚恳些,以后乖一点,他或许会既往不咎。
于太太这个位置总得有人来坐,他不太喜欢太过精明或者太过麻烦的女人,所以这个台阶总要给的。
于星弋接通电话后,低哑着嗓音:“胆子肥了,竟然不回家。”
倪清语冷笑道:“于星弋,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在通知你离婚的事情,不是在跟你打商量!”
于星弋听到‘离婚’这两个字额头的青筋就突突直跳,心口也涌动着莫名的烦躁 :“倪清语,我给你脸了!”
话外之音,别给脸不要脸。
倪清语快被气笑了,他总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样,令她很是反感。
在这三年的冷漠与羞辱中,那些爱意早就耗光了磨灭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去为谁折腰,只想做回自己。
“于星弋,我承认我错了,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一厢情愿,可这三年里我受尽了白眼与冷漠,权当是自作自受了,咱们放过彼此吧,权当是留给彼此的最后颜面。”
于星弋一直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半晌没动。
她要他放过她?
一棵只能依附于他的菟丝花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他要她生便是生,他要她死便是死。
再说了,当初可是她捧着那颗肾舔着脸嫁给他的,凭什么说走就走?
游戏规则应该由他这个主宰者说了算。
他并没有把倪清语的话放在心上,换好衣服后便去了公司。
只不过心里似乎憋着一股莫名的恼火,以至于整个会议室里气压低迷。
高管们谁也不敢惹这樽活阎王,各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早会结束后,北炎试探的问道:“于总,今天的行程还改不改了?”
他记得今天是倪小姐告知活阎王去领证的日子。
于星弋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非洲那边的项目缺个助理,你可以考虑一下。”
北炎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
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