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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位置,仿佛掐灭了屋内的死亡之气。
所有人都长呼一口气。
“小舅舅。”曾擎宇站起来,讨好道:“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曾子牧无心搭理他,阔步走到门口才顿住,补了一句:“让他把老宅刷三遍,连夜。”
这句话自然是嘱咐秦征的。
曾擎宇叫苦连天。
“秦助理,小舅舅是不是吃炸药了,他知道曾家老宅多大么?”
整个临城最大的宅院就是曾家,除去草坪、花园这些不用刷,也有五千平米,如果还算上室内……
曾擎宇头都大了。
秦征比他更头疼。
曾爷既然交代了,就意味着他要监工,还不知道要连几个夜。
“走吧,谁让小少爷挑曾爷心情不好的时候犯事儿。”
严幼微知道今天的事一定让曾子牧不舒服了,没敢去睡,卧在沙发上一直等。
人已经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曾子牧才带着一身寒凛回来。
“回来啦?”
她自动忽略到男人眼中的火气。
“饿了吧?”揉了揉肚子,“我为了等你连晚饭都没吃,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可惜阿姨已经下班了,你想吃什么?我貌似只会煮面。”
其实上辈子为了讨好焦俊杰,严幼微学了一手好厨艺,现在忽然展示,很容易引起怀疑,也只能忍一忍了。
严幼微想着简单又好吃的面条做法,丝毫没注意到男人似火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曾子牧抿着唇,心中愤然而起的冰霜被她这居家小女人的姿态融化了一层又一层。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有人与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
这是他在医院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出现在脑海里的画面,现在忽然实现,他如何能不沉迷?
只可惜,这一切的美好都掩埋在欺骗之下。
她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即使已经可以在他面前自如的演戏了。
“严幼微。”
曾子牧毫不犹豫的越过那道单薄的身影,将人桎梏在厨房的侧门上。
“你究竟还要跟我演戏到什么时候?或者说你还有什么目的没达到?那块地皮还不够是不是?事关曾氏生死的文件都在保险箱里,密码……”
“我不听!”严幼微急切的捂住耳朵。
男人嗓音嘶哑,似乎带着重伤后的余疼,一个个尖锐的问题像是利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