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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透又醒了,困在棺材中出不来,实在更惨。
西门羽佃闻言动作稍顿,稳妥得绑好床帐,抖了抖袍子坐到床边,才回禀道:“皇上,自古以来,天下便没有火葬的帝王。”
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平和却并不带有丝毫对君主的敬畏之意,不,应该说他根本就不当她是君主。
关月宁挑眉不悦得看着擅自坐下的西门羽佃,不是没脾气,而是懒得跟他计较,“前无古人的事,朕开个头又有何妨?”
西门羽佃微妙得看着她,并未做答,只扬唇轻佻得笑了下,而后抬手点了刷刷两下她的穴道,将她定住,才道:“臣失礼了,接下来请皇上暂且别动。”
措不及防!
请她别动?这特么也叫请?先斩后奏也叫请?
关月宁最后定住的表情十分难看,不能动,任着他修长的爪子将她身上的龙袍顺着双肩剥下来,真身见了光。
她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便眼睁睁地看着西门羽佃那假太监慢条斯理地埋头到她的伤口……
关月宁疼地拧起了眉头,又看到西门羽佃神情毫无波澜地直起身,转头吐到了地上一口暗黑色的毒血。
接着,他再又继续帮她吸出毒血,就那样吸一口,吐一口,直到吐出的血呈鲜红色后,才停下来。
关月宁猜想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比吃了翔还难看,她想死,各种死法都接受!
毒吸干净了,西门羽佃又将关月宁的龙袍给她拉回到肩上,也为她解了穴。
“朕杀了你!!!”关月宁一把掐住西门羽佃的脖子。
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弄死这假太监!
日后她只要一看到这个假太监,便会想起这吸毒血的一幕!不堪回首,生不如死,这样活下来也是屈辱,不如现在就跟他同归于尽!
西门羽佃被她突袭,似有一瞬惊愕,但没有慌。抬手冷冷一挥,便将关月宁推倒甩开!
他居高临下地扫了凌乱不堪的她一眼,理了理自己被弄皱的蟒绣朝服,唇角噙着一丝轻蔑道:“皇上还是先好好保重自己龙体,再来处置微臣。”
他看似波澜不惊,眼底却突然充斥着对她的碰触的嫌弃与厌恶。
关月宁凌乱地跌坐在床上,惊诧地看着西门羽佃。
此时此刻,西门羽佃与先前的他,态度大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