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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人啊!”
晴雨极其嚣张地挑衅,势必是要给楼南絮一个下马威。
“大家全都有目共睹!”核桃气哼哼地道:“严嬷嬷可以问其他几位姨娘。”
严婆子扭脸问挽云:“你见了?”
挽云不假思索地点头:“见了,就是楼姨娘耍小脾气自己摔的。”
严婆子冷冷一笑,又问吟风等人:“你们可看到了?”
吟风讥笑着把玩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别问我们,我们离得远,什么也看不见。”
人缘是个好东西,可惜楼南絮没有。
大家都是存了看好戏的心思。
严婆子望着楼南絮笑得极阴冷:“连老太妃赏赐的东西你都敢损坏,就算你是主子,老奴一样是罚得的。”
楼南絮淡定地伸手将鞋子上沾染的胭脂抹去,轻叹一口气,仰脸望着一旁房顶,惊呼出声:“七皇叔!”
众人愕然,纷纷抬脸向着屋顶处看过去。空空荡荡,哪里有七皇叔的身影?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而后是“啊”的一声尖叫。
站在楼南絮对面的晴雨立即跳起来,捂着半边脸,难以置信:“楼南絮,你竟然敢打我?”
楼南絮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将她适才质问核桃的话尽数奉还:“谁说是我打你了?谁看到了?谁可以作证?你有证据吗?不要随便血口喷人啊!”
晴雨气恼地指着她的鼻子:“只有你离我这么近,不是你是谁?”
“晴雨姨娘最是擅于贼喊捉贼,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扇的?拿出证据来。”
适才大家全都不约而同地扭头抬脸,谁也不曾注意。
只有挽云站出来,斩钉截铁:“我看到了!”
“喔?”楼南絮有些讶异:“那你是见我用哪只手打的?”
挽云想当然地伸手一指:“自然是右手。”
楼南絮伸出右手来,手心里赫然沾染了许多的胭脂。
“晴雨姨娘脸上这样白净,会是我这只手打的吗?”
挽云瞠目结舌,又一指她的左手:“我看错了,应该是左手。”
楼南絮又伸出左手来,笑眯眯地道:“不好意思,我左手也有胭脂。看来,挽云姨娘的证词不足以为信。严嬷嬷。你说她适才说的话还可信吗?黄白之物谁都喜欢,我会跟自己过不去,摔了这值钱的首饰?”
严婆子也顿时哑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