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讲个真的故事,这可是真的,是昨天,我一个老乡跟我说的。你们可能不知道,咱们这个寝室楼,以前是女寝,是今年刚换成男寝的,因为咱们这个楼闹鬼,女同学都不敢住。”
“啥情况”卞羽问,“老四还把鬼故事整到咱们楼了,太丧气了吧,不吉利,不吉利!”
“这是真事儿,三哥,不是我编的,你知道咱们这层楼最边上那个屋为啥没人住吗?就是因为人死在那个屋的,所以现在就放些杂物。”李保军誓言旦旦地说。
“老三,让老四说完,看到底咋回事儿。”穆一想听听李保军的故事到底是啥,怕卞羽瞎搅合,李保军再不说。
卞羽连说:“好好好,老四接着说吧,这死人是啥情况。”
“好”李保军接着说,“据我老乡说,这死的人是个女同学,当时上大三,挺痴情的,因为男朋友跟别的女同学好上了,一时想不开,就趁着大家都去上课,把自己反锁在寝室里,割脉自杀了。都说这女同学知道点邪术,割脉后,里层用黄布,外层用红布把自己脑袋罩上了,说是这样死后,黑白无常就会认为她仍然活着,不会把灵魂带走,就不会去投胎了。后来,听说她男朋友和她男朋友的女朋友不知道啥原因后来都转学了。再以后,有人听到那个屋子里总有“嘤嘤”地哭声,说是那女鬼,而且那女鬼生前爱干净,有人半夜看到过水龙头“哗哗”地流水,拧也拧不上,大家都说是那女鬼在洗漱。女学生就都不敢在这里住了,学校就把男生换过来了,而且还听说,学校请了个法师做法驱鬼了。但这女鬼走没走,大家都不知道。”
李保军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寝室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讲完了,也没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穆一感觉卞羽在上铺翻了一下身,然后轻声说:“大哥,你离门近,把门反锁上贝,老四的故事听着心慌慌的。”
穆一笑着说:“你胆子也太小了。”
“唉,惜起残红泪满衣,它生莫作有情痴,天地无处着相思。”寂静一会儿,龚自伟突然幽怨地念了一句词。
听了龚自伟吟词,谁也没搭茬儿,这时,大家都困倦了,根本没心思搭理他的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