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我就将你就地埋了!”
陈皮一听,捡起银两头也不不敢回,一瘸一拐的跑了,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赶走了陈皮,躲在门后的韩宜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看着韩诚的眼睛都成了星星眼:“大哥真是厉害,打的那恶霸满地找牙,他日后一定不敢再欺负娘亲和宜儿了!”
韩诚摸摸妹妹的头,又给白氏煎好了药为她喝下,几番折腾,日渐西沉。
眼见着天色要黑了,白氏拍拍韩诚的手:“儿啊,天黑了路不好走,你趁着太阳还未落山,快些回木家吧。”
韩诚重重一叹,家中这种情况他实在放心不下。
可今天出来了一天,是时候回木府了,如今他无权无势,真的激怒了木家只能自讨苦吃。
“宜儿,照顾好娘,不要舍不得花钱,半月之后大哥就回来看你们。”韩诚拍拍韩宜儿粉 嫩的小脸蛋,仔细嘱咐了两句。
说罢,简单整理了自己的书卷衣物,趁着日头还未落,匆匆赶回木家了。
......
入夜,木霜晚捏着那份今日誊写的诗词,在房间里左右转悠,又细细的读,不时称赞一声妙极。
随即想到今天早上那人怒骂木家的事又蹙起眉头。
阿暖早早就把事情打听了告诉她,今日府上并没有客人,而她吩咐阿暖去寻的姑爷也没寻到。
那小厮告诉阿暖,姑爷一大早就出了木府,拦都拦不住。
如此一来,韩诚出府的时间和木晚霜听到那诗的时间也恰巧吻合,进一步验证了她的猜想。
既然家中没有来客,那么作诗的就只能是她名义上的丈夫韩诚了。
木霜晚面色复杂,她今日考虑了一天还是没有把木家被骂的这件事情告诉长辈。
也不知是惜才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她不想韩诚在木家再被打罚了。
想到这,木霜晚披上衣服,带上一瓶红花油,叫上阿暖。不顾夜色浓重,掌灯向着柴房方向走去。
夜里的温度很低,一阵秋风吹来打乱了木霜晚的发丝,平添几分温柔。
行至柴房门前,却见木门缝隙间隐隐透出烛光。
“小姐,这么晚了小姐竟是来寻姑爷吗?”阿暖有些不解,小姐不是最瞧不上姑爷,总说他样样不行,嫁给他是诸多委屈。怎么今日竟主动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