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这个侯府嫡姑娘压的死死的。
而哥哥因为四叔入朝,不想让公府风头太盛,不得不推迟入仕,堂堂国公世子文韬武略却仕途无望,可想又多苦闷。
“好好写字,不许撒娇!”玉明镜伸手在妹妹额头上敲了下。
玉明月这才察觉自己失神太久。
不过,额头被敲的真的很疼。
“哥哥!”
“不许哭,继续练。”
玉明月倒是想多练会儿,可无奈,年纪太小,写了会儿就眼皮子直打架。
待午睡醒来才知道哥哥出门了,和朋友有约,已经耽误了许久。
玉明镜今日受邀参加诗会,这一耽搁,到的最晚。
“玉郎公然迟到,可要罚酒三杯再罚诗一首。”和玉明镜关系最好的顾庭筠道。
其他人跟着一起起哄。
顾庭筠父亲乃大魏吏部尚书,颇受皇上重用,位高权重。
顾庭筠眼高于顶,十分傲气,不过,与玉明镜倒是真心交好。
玉明镜并没有因此羞恼,依旧是疏朗大气,边笑边道:“今日该罚,该罚,特意带了美酒给诸位赔罪。”
“明镜兄果然大方,不过,美酒可没有你的份。”顾庭筠直接把整坛的美酒拿走了。
玉明镜罚酒三杯,又做了首应景的诗,这才作罢。
“明镜兄,今日为你介绍位新朋友,你来的晚,我再给你介绍一次,这是我爹故友之子谢嘉晏,嘉晏,这位是定国公世子玉明镜,名满大魏的崔九郎正是他的嫡亲舅舅。”顾庭筠介绍道。
“明镜兄。”谢嘉晏拱手道好。
“嘉晏兄!”玉明镜亦是含笑。
玉明镜很明显是这群人的主心骨,他来了之后,气氛一下就活跃了。
“明镜兄姗姗来迟,今日诗会就由你来开题,大家说如何?”说话的是首辅大人的嫡长孙墨松惟。
“我同意!”
“同意!”
众人附和。
玉明镜也不扭捏,站起身道:“天山飞雪度,言是落花朝。惜哉不我与,萧索从风飘。鲜洁凌纨素,纷糅下枝条。良时竟何在,坐见容华销!”
“好,好一个坐见容华销,明镜兄果然不愧是子安先生高徒。”
谢嘉晏听到子安先生时朝玉明镜看去,原来就是他。
接着又有几人以雪为题,辞藻倒是工整华丽,但都不及玉明镜的诗大气。
玉明镜不止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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