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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生子,传宗接代。
在沼泽地边大柳树下的绿草地上,叶斌先是手把手教余惠敏打枪:弹出弹仓——一粒一粒压入子弹——上好弹仓——用拇指拨开保险——单眼通过准星瞄准目标——用食指扣动扳机击发……
虽然很简单,余惠敏还是很佩服叶斌——一位像女神一样貌美如花的小姐姐,怎么玩枪玩得这么溜呢?自己可是学了好几遍才学会。眼神不禁惊讶无比。
叶斌笑笑说:“惠敏啊,三年以前,我跟你一样,也是重庆的一个医学生。因为抗战,我们学校开办了军训,一般的学校没有。虽然我出身军人家庭,其实学军事也是逼鸭子上架。嘿嘿。”
“我也一点都不喜欢军事”,余惠敏大约想起了横死的家人,面露感伤,“叶老师,抗战都结束了,你为什么还不远离军事,而且还要训练我学习军事呢?”
“你错了惠敏,不是我想学军事,也不是没事找事让你学这个。你不是亲自体验到了一些悲惨遭遇吗?战争哪里结束啊?我们都要掌握一定的军事技能,这样面对战争才能无所畏惧。”
“我听叶老师的。”余惠敏淡淡地说,“不过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这是勉强不得的。我就乐意教书,更愿意做医生,让我学打枪也是逼鸭子上架呀……”
叶斌感觉到了余惠敏接受训练的勉强,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们打鸟吧,你看这里的鸟多得根本就数不清啊……”
叶斌让刚刚学会开空枪的余惠敏,朝鸟群实弹射击。因为准头不行,一声枪响,毛都没打下一根。枪声惊起的鸟群像一片乌云一样,绕着飘尾子的上空快速飞翔,一圈又一圈,也不飞往别处。
叶斌不得不再给她作示范。她一抬手,“啪”,一只大雁被叶斌打落下来。
“嗬……”余惠敏发出一声欢呼。
这时候,奇迹发生了,当她们朝那只落下来的大雁跑过去的时候,只见另外一只大雁——个子小一点,大约是那只死雁的妻子吧——扑到死雁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护着它,根本不理睬危险的来临。
只见它引颈朝天,长鸣不已:“嘎嘎嘎……嘎嘎嘎……”与空中转圈的大雁们交相呼应,揪人心肺。而空中的大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