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落在树根上。
出奇陪刘局长和王主任喝酒喝到最后,醉得连自己是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直到半夜才清醒过来。
至于白天他跟领导们都说了些什么话,他一句都想不起来了。好像刘局长喝到最后,东倒西歪地拉着三嫂的手非要去西头粮仓里去休息。正拉拉扯扯时,被突然走进来的刘老好看见,顺手掂起板凳砸了刘局长一下,再后来的事情不知道了 。
荣儿见出奇醒来,问他:“你喝那么多的酒,难受不难受?”
出奇说:“非常难受,心里如刀刮的一样痛苦。”
荣儿起床倒了一杯白开水,放上红糖,端在他面前说:“这帮不得好死的屌官,来了就知道好吃好喝,啥屌事都办不成。”
出奇没想到荣儿刚进门,跟他还没有过夫妻生活,说话却如此粗鲁,怪不得人家都说码头坝的女人是三一样的女人呢。什么三一样?传言说,码头坝村的姑娘跟妇女一样,人家的媳妇跟自己的一样,女人跟男人一样。第一样,姑娘十七八岁就被村里花心男人连哄带骗那个了,一那个就怀孕,糟蹋得像妇女一样;第二样,码头坝村不管是谁的老婆,只要被花心男人看上,非搞到手不可,而且公开偷情,跟自己的老婆一样随便;第三样,码头坝的男人好吃懒做,在家宁愿做家务带孩子也不干活,田地的活都有女人去干,所以说女人跟男人一样,看来这三一样不是谣言。本来出奇对荣儿的伺候有点感激,想试着跟荣儿把房圆了。当出奇一想到滥情的码头坝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甚至怀疑荣儿是不是处女,如果是,说明她是个传统女人;如果不是,说明她也是一个骚婆娘。到底是不是,他马上就知道结果了。
荣儿看着出奇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庞。心里想,他还是一个不懂那事的小男人,想让他主动,恐怕他不好意思,还是俺主动吧。想到这,荣儿在黑暗里把鲜红的兜兜解开,光着身子在被窝里搂着出奇。出奇其实是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荣儿光滑的身体和那青春的气息,挑起了出奇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