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刚才下楼路过你家听见叮叮咣咣摔东西的声音。”
百合一路小跑回到家,打开门惊呆了,屋内酒气弥漫,一片狼藉碎碗片、碎玻璃片一地,床上的被子、枕头扔一地。
凶神恶煞的路建设揪着母亲的头发摁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
“你这个婊子,贱货,当初你男人死了你拖油瓶带个孩子,没有人要你这个丧门星,我可怜你娶你过门,这个家每一分钱都是我挣的。”
“现在我赌博输了让你拿娘家陪嫁的首饰去换几个钱翻身你骂骂咧咧的不给,什么东西!”
百合连忙上去拉母亲起来,可路建设膀大腰圆的,他一个胳膊抡过来打到百合头上,她往后退了几步没站好,一屁股重重地坐到地上,头碰到门框上,手里的菜满地“打滚”。
母亲咬着下唇疼惜地看着百合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过来。
母亲鄙视了一眼路建设站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说:“路建设你个挨千刀的,我嫁给你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你不是喝就是赌,我当初要出去工作,你说出去工作的娘们都他妈是婊子。”
“我娘家陪的嫁妆你休想拿走。”
啪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母亲的脸上,瞬间出现两道鲜红的血印子。
“你给不给!”
路建设如同饿急了眼的狼咆哮着,母亲披头散发地捂着脸,用从指缝间漏出的能杀了他的目光坚定地说:“你杀了我也不给。”
路建设一脚踹向母亲心窝,母亲一个踉跄没有站好,后退了一步,左右摇晃了几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正当路建设又要上前拽母亲时,他哎呦一声惨叫,只见右胳膊上滴答滴答的鲜血流到地板上。
百合拿着碎碗片的双手在空中颤抖着,在一股强大力量趋使下已经在路建设胳膊上划了深深的一道。
“你再敢过来碰我妈一下试试。”
“你来救你妈啊?呵呵……”路建设抹了一把胳膊上的血迹,露出一口大黄牙咧嘴发出一声阴森的冷笑。
“你和你妈一样也是个小婊子,你别忘了,你四岁时到我家是谁供你吃、供你穿,供你念大学的。
“我是你爹,虽然不是亲的,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伤口开始做疼的他一边龇牙咧嘴地撕布包扎一边跳脚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