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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话未说完,就被那男子用唇覆上了口,许久,方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男子舔了舔上唇,回味着她唇齿之间的香味,幽深的眸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道:“你想回梁国去也可。不过这段时日,你欠了本王许多东西,须得一一还上才能走。”
“妾身这段时日的吃穿用物,都付了银钱,并没有用王府的……”沈月娆委屈地争辩道。
自从来了北戎,她变卖了不少首饰,加上带来的银钱,全都用于支付几个人在昭王府的开销了。
凌砚凤眸微眯,像只盯着小白兔的灰狼:“就算你的吃食没有用我王府的。可你的住宿,还有用了我王府的下人呢?我王府的庭院奢华宽敞,租金可不低。还有利息呢?眼下兵荒马乱的,利息也不低……”
沈月娆听着他给自己算账,顿时觉得上了贼船,气得眼泪汪汪:“都是你!非要让我搬到这个春寒院来,若是还在远芳居那边,租金还便宜些。还有你赏的那些衣服首饰,我一件也没敢动,也吩咐梅儿不要动……”
见她眼泪“啪啪”直掉,凌砚瞬间心软,心想自己是否做的太过了,把人吓成这样。
“你想要还债倒也不难,把你自己给我……”凌砚除去了腰带,又松了松衣领,望着沈月娆喉结微动,暗示道,“反正那赵征也不稀罕你,你还为他守什么节?”
只片刻工夫,沈月娆就像只没毛的小猫被他拥入了怀中,瑟瑟发抖道:“王爷……王爷轻一点……”
见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凌砚一时错愕,轻声问道,“可是昨天真的受了伤,现在还疼吗?”
他也不常做这事儿,就怕试自己没个轻重,真的伤了她。
沈月娆委屈地点头,泫然欲泣。
男子顿时悔上心头,在她额头上落下重重一吻就放开了她:“你先睡吧。我去静室中沐浴。”
凌砚起身,到净室中洗了个冷水澡出来,披了件月白色的宽松睡袍。
沈月娆已经穿上了中衣,躺在睡榻上也毫无睡意,不经意地抬眼望向男子肌理分明的身材,默默咽了口口水,就别开眼去。
凌砚勾了勾嘴角,掀开被子睡到她身旁道:“今后我赏给你的东西尽管用就是,让梅儿也不用客气,本王岂是小气之人,会容不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