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给撩的心弦一颤。
“你说呢?”
凤云初笑意加深,笃定的说:“你若是想抓捕我,就不会来问我了。”
“我此举虽然不光明磊落,但想必应该和世子参加寿宴的目的殊途同归了。世子不知恩图报,难道要过河拆桥吗?”
“我受邀参加大长公主的寿宴,能有什么目的?”
凤云初坐直了身子,理了理头上的步摇,从容不迫的说:“世子确定要我说出来吗?”
夜祁御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逐渐收敛,眉眼阴鸷的审视着凤云初。
她的神色胸有成竹,不似有诈。
许久后夜祁御才沉声说:“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多谢世子关心。”
凤云初老神在在,并没有被他话里暗含的威胁给吓唬到。
夜祁御不仅没从她这里试探到有用的信息,反倒被她戳破自己赴宴别有目的,离开的时候有些恼怒。
他来如鬼魅,去如风。
一道残影闪过,马车内已无他的人影。
凤云初又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那个护卫也和夜祁御一起消失了。
凤云初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自己今天虽然冒险让李澈彻底失去大长公主这个助力,但此举却也引起夜祁御的怀疑,让他盯上了自己。
夜祁御这人心思深沉,虽然一直流连花楼酒肆,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纨绔做派,但凤云初清楚的记得上一世镇国公府倾覆之后,他展露出来的獠牙是多么的可怕。
被他盯上,只恐后患无穷。
另一边
山坡上,夜祁御看着华丽的马车逐渐远去,黝黑的瞳孔越发深邃,浓的像化不开的雾。
“主上,就这样放她回去吗?”
“不然呢?把她绑回大理寺?用什么理由?”夜祁御没好气的问。
什么李澈告发她,那都是为了套话编出来诈她的。
谁知道她这么警觉,竟然滴水不漏。
玄逸:“那现在要怎么办?”
“问我做什么?问鬼去!”
玄逸挠头,看着气急败坏骑马走在前头的夜祁御,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家主子是把在凤姑娘那里受的气撒到自己身上来了。
但夜祁御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走出去没几步,又停了下来说:“给玄音传信,让她先不回京都,转道去青州调查一下裴家,看看他们是否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