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容里有些凉，“不及徐先生聪明，但徐先生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什么意思。”徐斯年拧眉，觉得她这笑里有点东西。
顾念斜睨了他一眼，却不肯回答，“徐先生这么聪明，还用问我？”
说完，手负在身后，她轻哼一声，看向厉忱，深深嗅了口他身上金光的气息，心情好了些，还是大金山看着顺眼，朝他摆了摆手，她笑道：“厉总，晚上见。”
厉忱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离开。
徐斯年凑了过来，奇怪道：“她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是在嘲讽我吗？”
厉忱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道：“你最近还是少惹桃花的好。”
她方才分明是看出了什么，只可惜徐斯年惹到了她，她不愿意提点他了。
以他的性子，还真有可能聪明反被聪明误。
听到他的话，徐斯年有些惊奇，“不是吧，你还真信她的话？”
回想起之前在车上的事，他又补充道：“我承认这丫头是有点儿本事，但她说我会在女人手上翻车，这怎么可能。”
见他不信，厉忱也不愿意多说，抬步往里走去。
徐斯年快步跟了上去，喋喋不休道：“我觉得她就是对你图谋不轨，小丫头野心大着呢。”
厉家女主人的身份，就凭她也敢算计？
别说她是在山沟沟里长大的，就是真的在苏家长大，也没这福气。
厉忱步子忽然顿住，侧眸看向他，蹙眉道：“慎言。”
“她对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虽然有刻意靠近他，但并不是为了他这个人，他看得出来，她在透过他看别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他不清楚。
想到这里，他眉头皱得更紧。
见徐斯年还想说些什么，开口道：“徐家最近不太平，你也该负起责任来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不用跟着我。”
说罢，径直离开。
徐斯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在赶他走？
该不会真被那小丫头给迷住了吧。
-
顾念并不知道他们说的话，随意掷着铜板，看着上面的卦象，最后一点郁气也散去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惹谁都不要惹玄门中人啊。
他嘴这么欠，那就吃点苦头吧。
轻哼一声，她脚步轻快地往前走着。
中午她依旧是往厉氏送的外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