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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傅向沉就在隔壁,盛晚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露馅,否则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她抓着时俊生的手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怎么欺负人?救命啊这里有坏人。”
可一张口就被时俊生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酒,她锤着时俊生一顿打,呜咽着哭起来,差点被呛得一口气没缓过来。
包厢门忽然开了,盛晚的余光瞥见了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人,整个人突然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呜,哥哥,他欺负我。”
她的样子格外狼狈,下颚被捏的青紫,既然已经被傅向沉发现自己了,自然要把卖惨摆在第一位。
傅向沉的视线落在蜷成一团的小可怜虫身上,声音毫无温度,“我太太得罪时少了?”
时俊生耸了耸肩,“我和她开个玩笑而已,谁知道她这么不经玩。”
盛晚讨厌死他了,抓起手边的酒杯就砸在他身上,“谁要跟你一起玩?”
砸完就自觉地躲到傅向沉身边,嗫嚅着,“哥哥,我、我好像有点醉了。”
盛晚软糯地抓着傅向沉的手,白皙的小脸上一片绯红,一张嘴就是酒气,他不喜她身上的味道,淡淡拨开她的手。
傅向沉的目光深邃,丝毫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看来时少对我太太很有意见,完全不把我的人放在眼里。”
时俊生也不知道跟傅向沉什么仇什么怨,这个时候了还在阴阳怪气,“都说你一年多不出来,想不到新娶的这位太太竟然如此有排面,我竟然不知道你喜欢这样的。”
傅向沉淡然地瞥了她一眼,在时俊生探究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抬起她的下颚。
手指轻触到她被捏的青紫的地方,她微微往后缩了缩,蹙着眉喊了声疼。
她的眼睛里还挂着朦胧的水汽和茫然,好像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被欺负都软糯的像个团子。
傅向沉到底是没有和时俊生起冲突,这个时候他不想节外生枝,直接带着盛晚离开。
盛晚一上车便睡着了,挽着他的胳膊直接当了靠枕,他捏着她手心里星星点点的伤痕,应该是刚才被时俊生欺负的时候挣扎地太厉害,掌心着地被划得惨不忍睹。
“找一家药店停车。”
助理林淮将车停到路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