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起来,草丛里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好在刚才落到了草丛里不然就碎了。
这药瓶是晏殊离给她送药一向用的瓶子,可见这个撞了她的人是晏殊离派来的。
对于晏殊离她是有些信任的,光是能克制她的心病也是一大功劳,可见他也经过调查,不然不会说的头头是道,就连陆知珩和谁勾结都写的清清楚楚的。
乔梓兮将东西收好又去找簪子,可心里却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陆知珩若是真的要造反的话那么父皇和母后岂不是很危险?听闻这一年来晏昕都没回来过,所以帝后二人心疼的不行,这一次住下来不知陆知珩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这一切她无从得知,一切只能靠晏殊离的消息,想到自己这个掌上明珠却沦为一个丫鬟,见了父母也不能相认,乔梓兮心里一时难受竟哭了出来。
“什么人在那儿?”
耳边忽然响起陆知珩的声音,乔梓兮赶紧起身掩饰,将眼泪擦干低着头行礼。
“阿萝?你在这里干什么?哭了?”陆知珩的声音有些微妙的变动。
月色下,乔梓兮眼泪汪汪的,陆知珩心里有些波动,他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女人会有这样的感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他清楚的很,乔梓兮死了,这个人不过是有几分相似罢了。
“回将军的话,刚才公主赐给奴婢一枚发簪,但是……奴婢刚才不小心跌倒给弄丢了。”乔梓兮声音里有些哽咽,她哪里是为了一枚不在乎的发簪而哭,而是为了自己的父母,为了自己这苦命的身世。
她不是那般软弱的女子,可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便是碰了软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只好用发簪做借口。
陆知珩听了眉头舒展开来,他弯下腰四处看了看,在一块砖石边看到了那发簪,原来是砖石的影子遮住了,所以她没看到。
“丢了东西找就是了,又没旁人来偷,何必要哭成这样?这不是发簪吗?”他说着捡起发簪递了过去。
乔梓兮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发簪,果然是,他眼还真尖,她双手摊开伸了过去,陆知珩将发簪放到她的掌心。
她脸上现出笑容,陆知珩有一瞬间的发愣,他感觉眼前这个叫阿萝的女子好生像兮云公主,尤其是笑颜展露的那一刻。
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