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都写满猥琐,让旁边叶浩文不禁一阵一阵地作呕。
“哎,我说,哥们,买咖啡不用这么无下限,到收银台直接点单就行。”叶浩文是了解冷滟的,她这态度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这自称叫“车轱辘”年轻人再这么不识趣,惹毛了冷滟直接冲出来把他活扒了都有可能?
“好,听这位哥哥的!”车轱辘调皮地蹦跶到收银台,“给我来一杯——尼玛,你家的咖啡让人怎么点?”
叶浩文不看都知道,墙上的木牌上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品名:含情脉脉。
但是他能解释什么呢?冷滟就放了这么一个奇怪名字的咖啡,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叶浩文也完全一头雾水。
“是,是,就这一种,便胜却人间无数了!”叶浩文是文艺青年,说些话来一套一套的,还带着诗词的味道。
“也是,就这么一个人,也已经胜过人间无数了!”车轱辘诡笑,暗暗地又朝冷滟瞄了一眼,“就给我来一份吧!还有刚刚那老太吃的什么马?”
“那个叫马卡龙。”叶浩文补充着。
“不管马卡龙还是白龙马,就按老太的标准,来一份。”车轱辘伸手摸钱包。
“不卖!”冷滟突然喊出一句话。
“不卖?”叶浩文和车轱辘异口同声地反问,“为什么?”
冷滟停下了手里的活走出来,严肃而认真地说道:“我的咖啡只卖给真心喜欢喝咖啡的人!你这种——这种没品的泼猴,我真想知道你脑袋被撞之前长啥样?”
哟,小美人骂起人来这么带劲?!
车轱辘更兴奋了,立马靠近过去笑着道:“美女,我的脑袋就在刚刚救你的时候,被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撞了,你要不要看看我为救你伤到了没有?”车轱辘象征性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胸,也就是刚刚触碰到的冷滟的地方。
“你——”冷滟正准备从操作区里冲出来,被叶浩文及时拦了下来。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口舌之争了。”他转过身对车轱辘眨了眨眼,“你这泼猴,再放肆小心你这被撞了的脑袋被拿去做猴脑!”
车轱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