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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身鸠占鹊巢的罪过。”
想到这里,云萝闭眼,用力攥紧浴桶的边缘,气息不稳。
她脑海里全都是死前,云熙淡漠戏谑的目光,和凌厉到让人心惊的五官。
她蹲跪在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痛到极致连目光都有些涣散的云萝面前,说了很多。
说起她如何得知了三皇子陷害外祖的计划,主动搭上三皇子这条线,说她如何设计让外祖母进宫请旨赐婚云萝和沈佑清,因而被皇上厌弃外祖,又说她如何联手父亲的外室坏了兄长名声,逼他远走他乡的。说她如何与三皇子里应外合,伪造书信坐实外祖通敌叛国的书信……
上辈子她竟然蠢得相信云熙对自己好真的是因为心中有愧,多次在母亲和兄长面前帮她说话,帮她赢得了外祖母的欢心,为她成为三皇子妃而开心。
可到头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她的算计。她害死了外祖一家不说,就连外祖母、母亲和嫡姐,她都没有放过,只因她们都疼爱云萝!
云萝血气涌上心口,胃里翻江倒海般绞痛,恨不能活撕了云熙那个薄情寡义的畜牲!
“我进去伺候小姐沐浴,你去看看冯嬷嬷的药膏制好了没有。”秋月同绿意说好了,便推门而入。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很快合上。
云萝收回思绪,轻轻的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熟睡。
秋月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见云萝闭着眼,轻声说道:“小姐,奴婢来伺候您沐浴。”
等了一会,见云萝没有动静,秋月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从发髻上摘下一支银簪,迅速的朝云萝刺过去。
一道寒光闪过云萝的眼睛,她猛然睁开双眼,伸手捏住秋月的手腕。
秋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有一瞬间的愣神,对上云萝的眼睛,寒意顿起,感觉就是被饿狠了的野狼盯上的猎物。
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似是往院子里来了。
秋月心知不好,一咬牙,松开手里的银簪,另一只手去抓,却是被一只骨节分明的纤手抢了先。
下一瞬,银簪便刺进了她的胸膛。
她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胸口的银簪,瞪大眼睛,无力的瘫软下去。
云萝冷笑一声,松开她的手,穿好衣裳转头,却是愣了一下,随即眸光一暗,摸上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