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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冷顿时让她一个激灵。
慕清然摁住他不安分的手,咬唇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后退两步,拿过茶几上的礼盒。
“生日快乐,阿琛。”
封厉琛看向礼盒里的深灰色的高定领带,他不耐笼了下衣衫,礼物也没接,直接绕开她。
他冷冽道:“我上楼等你。”
留下这句话,很快消失在转弯口。
慕清然依旧杵在原地,惨淡勾起一抹笑,她余光睨向那桌凉掉又反复热过的丰盛晚餐。
心头的苦涩早已填满肠胃的空虚,饭,也没必要吃了。
慕清然将领带收进封厉琛的衣柜,又拿起他随手甩在沙发上的白衬衫。
正要帮他叠好,蓦然在衣领处看到一抹鲜艳的口红印。
她嗅着衬衫上散开的香水味,身形一滞。
想起下午看过的那条热搜,知名国际设计师阮以凝回国了。
她长叹一口气。
是啊,当初是她突然插上一脚,不然封家少奶奶该是阮以凝。
现在那个女人回国了,他们当然要迫不及待的温存一番。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慕清然擦拭眼角的湿润,视线转过去。
男人只裹了一条浴巾,禁欲的面容围绕淡薄的热雾,不断走向她。
她被他摁在柔软的大床,没等他继续,她捧住他的脸。
“阿琛,你爱我吗?”她的声音很平静,但藏在末尾的颤音暴露了她的忐忑和不安。
封厉琛剑眉一拧,眼底流露冷然。
“像你这种靠手段上位的势力女人,你觉得我会爱你么。”一句反问,毫不留情戳在她的心口。
慕清然笑得苍白又无力,“我说过,三年前那晚我也是受害者。”
三年前她遭人算计中了药,却被封厉琛认为是预谋已久。
封厉琛唇角抿成极为讽刺的弧度,“要求结婚又跟我要钱的人不是你?”
慕清然一顿,她当时确实借着与封厉琛的婚姻要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可那笔钱……
她没再深想,指尖抚过他的眉骨,一路下滑,抵达他削薄的唇瓣。
三年了,她从未暖透他冰冷的心。
这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
慕清然突然长舒一口气,她笑了,灿烂如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