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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微微一怔,回头眯眼看她,眼眸深邃带着一丝审视。
沉默半晌,他吐了烟圈,嘴角一勾,说:“我叫薛闻。”
他缓步走到床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以后你就跟着我。”
这一年,简思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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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以为我会看上你?”
“人生不就是一场生意吗?各取所需而已!”
“简思,你怎么这么恶心?”
“简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简思从睡梦中猛然惊醒,窒息感终于消散,大颗滚烫的热泪滑落,染湿枕头,这梦总是做个没完,或者说不是梦,是回忆。
他好几年没来了,许是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吧,但每月打来的生活费却还提醒着两人还有关系。
大雨打在窗户上,像是要把玻璃划破,混合着泥土的雨腥味从窗户的缝隙中飘进笼罩着黑暗的房间,寒冷的冬天已经快要来临。
简思觉得喉哝快要干的裂开,在黑暗中摸索到水杯,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才觉得能够发声,可水中浓重的碱味还是让她皱了皱眉头。
起身去卫生间,水管里冰冷的水让牙齿都上下打颤,简思也觉得无所谓,就那么刷完牙洗完脸,用毛巾擦干,没涂任何护肤品。
她甚至连梳子都没用,将头发随意的盘了起来,松散又消沉。
简思拿起雨伞,穿上厚重的外套出了门。
那外套实在不像现在就会穿的,深冬时节才看起来比较正常,可她也丝毫不在意。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薛闻给她安排的居所远离闹区本就空旷,加上下大雨,冷风毫不留情将雨水直接迎面吹打在脸上。
雨打在伞上的声音震的耳朵都有些发疼,但好在路上还没有大面积积水,简思很擅长找一些能够安慰自己的事情。
“怎么在这里?”
简思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薛闻的脸近在咫尺。
“干……干什么?”她有些结巴,舔了舔发干的唇,一双眼睛亮亮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喉头微微动了动。
危险,却充满了诱惑,死了都还想扑上去,简思觉得自己有点病态,这种病态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有严重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