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
“大夫,求求你救救宝儿,求求你,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只要你能救宝儿,刘芸愿意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袁墨熙心中一酸,弯腰将女人扶起来,“快起来,别跪着了。”
那女人怕袁墨熙不肯救人,任凭袁墨熙怎么拉扯,都不肯站起来。
不仅如此,他的丈夫也跟着跪了下去,红着眼眶给袁墨熙磕头,“大夫,求求你救救宝儿吧,我陈大柱以后任由您驱驰!”
袁墨熙瘪了瘪嘴:你们这又是当牛做马,又是任我驱驰的,都是干啥子呀?“你们再不起来,我就不救你们儿子了!”
两人一听这话,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底看到惊喜,又磕了几个头,连道:“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最后在袁墨熙马上要爆发的眼神中,站起身子。
尖嘴猴腮的男人被晾在一边好一会儿,已经心生不悦,见袁墨熙又要去翻陈小宝的衣袖,冷哼一声:“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天花可是要命的病,我要是你,断不会为了旁人葬送了性命,我劝你赶紧将他扔出去保命。”
袁墨熙正观察那孩子的症状,被这人几次三番地打断,再好的脾气也都消磨殆尽了,冷声问:“扔出去之后呢,你将他捡走卖个好价钱?”
门口还有一群想看热闹,又怕陈小宝真的染了天花,将自己也传染了的街坊们瑟缩着想留又想走,听了袁墨熙的话,不由得看向尖嘴猴腮的男人,“我看这男人尖嘴猴腮的,不像个好东西。”
有一人煞有介事的点头,猜测道:“不会真被这小大夫说中了,是个拐子吧!”
那人听见“拐子”时,慌张的一瞬并没有瞒过袁墨熙的眼睛:我这嘴是开了光吧,随口一说就能说中?
“放屁!”那人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外的百姓,“你们自己找死,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染了天花丧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说完,他转身就走,推开众人的动作,很是粗鲁,像是被气坏了一般。
在袁墨熙的眼中,不过是被拆穿了身份,慌不择路的逃窜罢了。
但门口的百姓见那人言之凿凿不似作假,心中惶惶,已经不敢继续留下了。
袁墨熙自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走了,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能不能打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