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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说了。
小彩叹了口气,将茶盏放在矮几上,刚好瞧见空了的碗,顿时一惊:“您这怎么还是喝了呢?传出去可怎么办呀?”
苏小锦藏在被子里哼哼两声,说得容易,是她想不喝就能不喝的吗?赵弈哪里肯管她想不想。
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有些闷闷的:“不要紧,都得喝,倒了也白搭。”
“啊?”
小彩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白,见苏小锦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连忙将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姨娘,冷也不能这么藏着,奴婢这炭盆点都点了,您就赶紧烤一烤吧……这什么?”
她没能把苏小锦从被子里抓出来,倒是摸到了圆滚滚的小瓷瓶,便拿出来瞧了一眼,随即眼睛一亮:“这是侯爷给的吧?”
苏小锦有气无力的嗯了声算作回答。
小彩长长松了口气:“侯爷对姨娘还是好的,刚才我还想着去后厨的大娘那讨些药酒来揉,现在就有了药,侯爷赏的一定是好东西,您把腿露出来,奴婢给您把伤揉开。”
苏小锦不太想动弹,被小彩催了几回才不情不愿的伸出了腿。
小彩搓热了药膏,朝着苏小锦乌紫的膝盖摁了下去。
“嗷——!!!”
这声惨叫,划破溪兰苑上空,把冬日本就不多的鸟儿都惊飞了。
随从寒江吓得浑身一哆嗦,嘴角抽搐着回头看了看身后,又偷偷觑了眼面无表情的赵弈,小声道:“也不知道是哪位姨娘,嗓子这么亮堂……”
赵弈连头都没回,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寒江也不敢再提这茬,转而说起别的来。
“小桃之前去了主院传话,说楚姑娘请您去说说话。”
赵弈脚步一顿,脸上还是没多少别的表情。
寒江嘿嘿笑道:“这楚姑娘,之前冷清高傲的很,轻易不肯露面,昨天那一遭恐怕是吓着了,才晓得了您的好,这两日,时常请您过去呢。”
赵弈眉头微皱:“不得胡言。”
虽是训斥,可他的语气还算平和,因而寒江依旧笑嘻嘻的,只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告饶道:“是奴才多嘴。”
主仆二人便在后花园换了方向,往楚清月的惜荷院去,半路上遇到随从清墨。
“爷,查出来了。”
他凑上来在赵弈耳边嘀咕了几句。
偌大的侯府人多嘴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