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是张怀民。
见尔泰抿着嘴不吭声，小燕子才知自己说错了话。
她说：“我小燕子比不上宫里的那些格格，比不上你们。更不能随口就说出文绉绉的话。”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一个小公子在后花园送给她一盒一口酥，而且小公子还把自己温暖的衣裳送给她。
那是她第一次吃一口酥，那是她吃到宫中没有的东西，她觉得那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小公子也应该长大了吧，应该比五哥永琪和尔泰他们一样好看。
不，比他们更好看。
小燕子笃定的想。
尔泰听了小燕子这句心里话，忍不住叹了一声，然后安慰她：“不管怎样，你终归还是格格，小燕子，你比宫里那些娇生惯养的格格好几倍，甚至更好，我福尔泰可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小燕子心中涩涩的，她抬眼看尔泰，眼眶红了起来，竟然不受控制的低声抽泣。
尔泰傻了，措手不及，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燕子，你……你别哭啊。”
想尔泰从小到大什么没见过，还真没见过一个姑娘哭的如此伤心的。
哇哇哇，就像个小孩子。
尔泰束手无策，他只要说一句话，小燕子就哭的更厉害。
于是唯恐她越哭越大声召来禁卫军，尔泰只能沉默的看着小燕子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燕子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她向他强调，声音却哽咽的厉害，：“我小燕子可不是常常哭鼻子的。”
尔泰发出善意的笑，低头取出怀里的帕子帮她擦眼泪，可是小燕子却抓住他的衣袖擤鼻涕。
尔泰嘴角抽搐，震撼傻了。
许多年后，尔泰再次回想起那个夜晚，心境却大不一样。
未来的尔泰会想：
当时的月亮很美、当时的他们很好。
在那个当时的夜晚，每一物都分外的让人想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