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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说道:“你老公来了,不去打个招呼?”
谢韫吸了一口气,没时间犹豫,快步走了过去。
段邵桢抬手落在了面前的把手上,刚打开一条缝,身后便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女人娇软沁香的身体。
来不及拒绝,女人用了巧劲儿,两人一同进了休息室。
段邵桢眉眼生寒,“出去。”
谢韫眼疾手快的落锁,转身靠门看向他,一脸真诚,“段总,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能不能借你这躲一躲?”
男人没说话,目光落在她的膝盖处。
顺着他的视线,谢韫也看了下去,才发现膝上的红痕碰了热水,不消反而更重。
看上去倒像是因为某种姿势伤成了这样......
“这个是我在车上磕的--”
谢韫说完自己都尴尬了一下,脸色控制不住的泛红,有些无所适从。
他又没问这个,她解释什么!
“你来这做什么?”段邵桢居高临下问她。
“工作。”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段邵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色复杂,转身朝浴室走,倒没有再赶她出去。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谢韫错开视线,眼尾余光却能看到磨砂玻璃上倒映的人影。
男人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水花顺着健硕的胸膛,没入隐秘的三角地带--
谢韫清楚这皮肤下的温度与力道。
她闭上眼睛,背过身去。
万远安的人已经不在了。
危机解除,谢韫也没打算继续在这待下去。
不小心和段邵桢上了床已经很尴尬了。
离婚在即,更应该要有自知之明。
段邵桢换了一套新的西装出来时,没看见谢韫。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侍者送上一份冰咖啡:“段先生,这是给您的。”
段邵桢没说话,侍者将托盘放下离去。
他拿起屋内贴在显眼处的便签。
【段总,这次的事情谢谢你。】
是谢韫留的,连署名都没有。
段邵桢站在原地,第二次有种被人用完之后,还迫不及待要撇清干系的错觉。
凑巧的是,还都是同一个女人。
穿戴完毕,他到了恒达准备的贵宾休息区。
万远安也在,看到谢韫没有跟段邵桢一起,还有些纳闷。
万文禾率先起身与段邵桢握手,恭维道:“段总的球技可以媲美教练,今天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