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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及曳地,外着锦镶丝银披风,细腰束以云带,发间一支八宝珊瑚簪,蛾眉淡扫,走多几步便娇喘微微,闻人衔连忙走过去,将来人拥在怀中,伸手替她紧了紧外衣,语气中带着心疼,“外面风大,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你们怎么伺候的?”
付如月身旁侍候的丫鬟婆子连忙跪地告罪,她握了握闻人衔的手,微微摇头,“是妾身出来的急,怨不得她们,爷不要动怒。”
“好好的不在院子中待着,怎么跑出来了?”闻人衔语气软了几分,就好像付如月是棉花捏的,一吹便散了。
“您闹这么大阵仗,妾身在院子里怎么待的住,姐姐再有不是,您也不能将姐姐休了呀。”付如月微微推开闻人衔。
缓缓走到云榕面前,飘飘下拜,“妹妹给姐姐请安。”
云榕本来好以整暇的看着戏,没想到竟然演到她面前了,眼角微挑,好一朵柔弱的小白花!
还没待云榕开口,闻人衔便连忙将付如月扶起来,“都说了你不用在意这些虚礼,自己身体不要了?”
说着还瞪了云榕一眼,好像是她非让付如月行礼一样。
云榕有些无语,这男人脑回路有问题,“你俩一会再卿卿我我也来的及,先把休书签了。”
“姐姐,”付如月似是有些着急,拉了云榕的手,潸然欲泣,“姐姐可不要跟王爷置气啊,若是王爷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我代他向姐姐赔不是,休书不是小事,姐姐可万万要想清楚。”
听听,一个小老婆代人家丈夫向正妻赔不是,这逻辑一绝啊,云榕像看笑话般看着付如月,拍了拍她的手,“跟我哭没用,我又不是男人,不吃这一套的。”
付如月像受了羞辱一般,惊慌的后退了几步,眼眶红红,拿帕子捂着嘴轻轻哭了起来。
“你,大胆!”闻人衔大怒,将付如月揽在怀中,一手指着云榕,“跟月儿道歉。”
“呵,”云榕这次是真乐了,“道歉?先不说我一个正室凭什么跟个侧室道歉,单就拿你马上就要休了我来说,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听你的命令吗?再说了,我说的是事实,眼泪在我这一文不值,与其有时间跟我哭,倒不如劝你赶紧把休书签了,好把她扶正。”
“你…”
“爷,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