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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脑的原主气死,最气的是,她还“被”怀孕了。
不过,她上一辈子就是孤儿,这个孩子或许是她第一个亲人,也是唯一一个亲人。
是上天的馈赠与奇迹。
……
现在,好不容易带着孩子回京城,楚寒烟并不像在这时就和凤无眠对上。
她立刻放下车帘,吩咐道:“先让他们过去吧。”
车夫应声停下马车。
但凤无眠却伸手抓住缰绳,微微侧头,似是循声看向了楚寒烟所坐的这辆马车。
然后,他调转马头,竟是直接朝着马车而来。
他行至车前,勒住缰绳,道:“京中有要犯逃窜,进城前都需检查,下车!”
楚承曦被吓了一跳,凑到楚寒烟耳边小声道:“娘亲,他该不会发现我们了吧?”
“没事,总会碰到的。”楚寒烟冷静的合上书,沉声道,“别忘了,我们这次回京是为什么。”
楚承曦一顿,神色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
楚寒烟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带上面纱,这才抬手掀开了车帘。
“既然是检查,王爷不若亲自上车,仔细检查?”
她坐在马车上,按着纷乱的鬓角,抬眸看向马上的凤无眠,似笑非笑。
凤无眠剑眉紧蹙,目光落在楚寒烟身上,神色幽深。
眼前的女人,梳着妇人的发型,面带头纱,只露出一双黑眸。
她的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润和柔软,就像是一柄凌厉的宝剑,又像是一块星空荒原上的顽石。
美丽、危险又冷硬。
凤无眠想:自己是不是曾经见过这个妇人?否则他怎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刚刚叫我‘王爷’……”不知怎的,他心头一跳,喉咙似也跟着发紧,“你认识我?”
楚寒烟依旧镇定,笑睨了凤无眠一眼:“摄政王英姿勃发,天下谁人不识?”
她语声轻缓,似是含笑,可眼底仍旧是冷冰冰的。
如同冰火交织,矛盾中又格外的吸引人。
凤无眠忽的开口:“把面纱掀开!”
“我要是不呢?”
“由不得你!”
凤无眠薄唇微抿,从马上下来,一手握住车帘,翻身上了马车
楚寒烟仍端坐着,目光冷定,注视着跳上马车的凤无眠。
下一刻,车帘落下。
楚寒烟脸上的面纱也被掀开,露出真容。
凤无眠瞳孔微缩,深深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