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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避开话题，将她推到浴室门口，“妈，你先去洗澡，我拿来衣服后放在门口。”
季妈妈边走边停顿，“玉玉啊，那份工作我先做着，等你稳定后……”
“妈！”季玉声音提高些，打断她的话，“这次，你就听我的。”
季妈妈不再说话，淋了雨，风湿的毛病又上来了，腰已经直不起来。
这场雨，停停歇歇，早上起来的时候，窗户上还有细碎的敲打声。外面的天，阴沉灰蒙，凉爽的风已经知道趁虚而入，季玉往被子中缩了缩，翻个身，继续睡觉。
睡不着，却不想起床。
拖到中午，吃过饭，借口出去买几件衣服，季妈妈这才让她出门。
走进欲诱的后门，由于在街上消耗了一下午，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
由于还没有到时间，现在的欲诱，就像是酣睡中的孩子一样安静，季玉找到领班，说明来意。
“哦，那份合约在老板手上，他说让你去三楼找他。”
季玉心里咯噔一下，毕竟吃不准霍遂川是否已经将事情办妥，可听领班的口气，应该是差不了。
走过一个转弯，季玉四下张望，并没有见到其他人，门，依然紧闭着，她在周围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类似门铃之类的，只得用手在门上敲了起来。
两声过后，门就开了，像是事先预知般，开的悄无声息。
里面还是一片幽暗，季玉转身将门关上，阻隔了走廊外唯一的一点弱光。室内的中央空调闪着仅有的指示灯，微弱的暖风打在季玉的脸上，却是凉意十足。
里面，传来冲凉的水声，隔着没有关紧的门，敲打着季玉敏感的神经。
季玉试着挪了几步，这，应该是一件宽大的屋子，中间，没有一样障碍物。水声，在她的忐忑中消失。浴室的门被移开，传来轻微的响声。
“怎么？还是来了？”季玉只能凭着脚步声来判断，他，应该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
“我是来拿回那份合约书的。”她声音清冽平和，有些事往往就是那么荒唐，那合同书，明明就是被骗签的。如今，却要为了换回它，而搭上自己的身子。
男人并没有说话，接近的气息走到一边，季玉拽紧手袋，在黑暗中，是最没有安全感的。过了许久，迎面突然一阵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