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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到被银子砸是什么感受。
最后,姜茶带着塞得满满当当的四辆马车,回到了白府。
待叶茹留下的人将东西搬好离开后,一道人影立刻出现在破旧的院子里,身后跟着数十个下人。
“把这些东西,全挪到筠筠院子里去。”
“姜茶,父亲让你去书房。”
白驰指挥完下人,颐指气使地朝女孩抬了抬下巴,意气风发的眸子里,明晃晃地写着幸灾乐祸四个大字。
看着下人搬箱子的动作,姜茶眸色渐深,面上,她只是浅浅笑了笑,一如以前乖顺的样子,“四哥,我这就去。”
书房。
姜茶一只脚刚踏进去,脚边就传来巨大的碎裂声,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茶盏,她面色不改,十分淡定地从碎渣上跨了过去。
“父亲怎么动这样大的气?”
见她还敢笑,白常山指着鼻息骂道,“看看你自己今天干的好事,没事儿瞎晃你那胳膊干什么,你是存起想要气死我吗?”
那可是朝廷的漕运权呀,南北来往,一年多少商船经过,只要掌握部分路段,躺着就能让白花花的银子流进口袋。
南阳王府那边好不容易松了口,却硬生生被这个臭丫头给毁了。
他怎么能不生气?!
姜茶瞥了一眼自己缠着纱布的胳膊,讥讽道:“那父亲可怪错人了。”
“若不是白筠筠偷了我的美容膏,我就不会和她争执,我的胳膊也不会受伤,那漕运权自然就不会被王妃娘娘收回。”
一旁的沙碧兰拍桌而起,尖声责怪,“那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想害筠筠的?!”
说着,就忍不住上前想要教训她。
白常山拦下不忿的沙碧兰,轻声哄道:“夫人,筠筠的事情后边再和她算账也不迟,现在要紧的是漕运权。”
他出身寒门,费劲千辛万苦才得以入仕,没钱又没门路的他,早年只能在地方做个小官,根本进不了京都的圈子。
而沙碧兰,出身江南一个富商人家,成婚后,她费了所有的嫁妆,才给他疏通了进京做官的门路。
所以,他一向是哄着她的。
沙碧兰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回去,心里已经把姜茶骂了个底朝天了。
白常山则眯起眼睛,眸光幽深。
“姜茶,我不管你是跪着去求,还是旁敲侧击的暗示,漕运权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