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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夏涂,你出来。”
夏涂手把着车门,“年年,我们聊聊吧。”
眼里盛满了疲惫和落拓。
宋漪年深吸一口气,坐进了副驾驶座。
车驶出停车场,上了高架,汇入车流。
夏涂侧头看了宋漪年一眼,“年年,我们复婚吧。”
宋漪年完全当笑话听,“离婚证虽然只要49块钱,可你想离就离,想结就结,这是浪费国家公共资源。”
夏涂没有继续追问,咬着腮继续开车。
在下一个红灯时,他猛然才下刹车,捏着宋漪年的下巴就要吻。
宋漪年躲开,“夏涂,当年在国外,我谢谢你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陪伴我那么久。但是夏涂,你扪心自问,你爱我吗?”
夏涂没有得逞,死死地盯着宋漪年。
刚才那套私密的睡裙,狠狠地刺激到了夏涂。
那代表宋漪年已经有了其他男人。
而且那个男人,了解夏涂的行踪,刻意选了这个时间送睡裙,来挑战夏涂男性的尊严。
夏涂现在提复婚,是真心后悔吗?
不见得。
大概率只是一时冲动,出于雄性好胜的博弈心理。
包括当年在国外,夏涂抱着玫瑰花和钻戒向宋漪年求婚,宋漪年刚一点头,他立马拉着宋漪年去往大使馆注册登记。
后面宋漪年想想,结婚是夏涂的心血来潮,他急着去注册,更多地是怕他自己后悔。
但那桩婚姻,对于宋漪年来说,何尝不是肾上腺激素上头,于一片鲜花与浪漫中,她看夏涂也多了数层滤镜,误以为可与他携手终生。
绿灯亮。
后面的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夏涂转头继续开车。
他极轻极淡地回答,“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许许多多的世俗婚姻都没有爱情,但不影响许多夫妻过一生,所以年年,如果你重新回到我妻子的身份,你就会是我最重要的人。”
毋庸置疑,夏涂是个优秀的男人。
却也少不了大多数男人的那股子优越感。
他这话说得,好像他这样一个优质男,娶一个女人,就是对她最大的恩情。
宋漪年笑:“我不想要。”
人这一生,这样长。
也许是需要一起吃饭的伙伴,也许是需要倾诉的对象,也许差点无聊的消遣,也许只是单纯的两性关系。
这样多的需求,足够让人谈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