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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迟迟不出现,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况且,电话里傅止的语气实在算不得好。
思虑再三,沈霁月最终披上大衣,转身离开了五号公馆。
她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傅止生气了。
她必须得去哄他,否则,沈星星随时会有危险。
如此想着,沈霁月抬眸催促司机:“陈叔,麻烦快一些。”
前头专心致志开车的中年男人闻言,默默点了点头。
车速瞬间飙升,很快就在傅氏楼下停稳。
沈霁月推门下车,急匆匆奔向电梯。
傅止愤怒的声音在她心头萦绕,搅得她心头越发不安,让她迫切地想要见到傅止。
可当她心急火燎冲出电梯,奔到傅止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脚步却忽然顿住。
“阿止,我练了一整天舞,脚疼得不行,能帮我揉揉吗?”
门里传来盛芸的声音,温婉娇柔,满是撒娇味道。
傅止凤眸微抬,眉心微微拧着,有些迟疑,可最终还是走过去,在赤足的盛芸跟前蹲下。
紧接着,温热的指腹抚上女人脚背上的红肿,动作轻柔至极,生怕伤了她似的。
他从来拒绝不了盛芸,只是说不出为什么,看着她脚上因为练舞磨出来的红肿,傅止并不像从前那般心疼,甚至觉得她是自讨苦吃。
若要细论,当初是盛芸把沈霁月锁在阁楼,而他恰巧醉酒闯进去,才有了那荒唐一夜。
事情发生以后,盛芸却哭哭啼啼愤怒不已,仿佛自己是那场荒唐里唯一的受害者。
大吵大闹不说,甚至丝毫不顾念两人从前的情分一走了之。
盛芸离开的四年里,他把所有的愤怒和怨恨都发泄在沈霁月身上,可她却只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想到这儿,傅止脑海里忽然滑过沈霁月双眸含泪,悲伤委屈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神色忽然一怔,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顿住。
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沈霁月捕捉到他短暂的失神,却只以为他是在心疼盛芸。
一直折磨着她的不安与慌张瞬间消散,可整颗心却一点一点下坠,沉得厉害。
“他早就说过,你永远比不上盛芸,沈霁月你究竟在期待什么。”
沈霁月默默在心头呢喃,眸色顺着慢慢合上的门缝,一寸一寸暗下去。
“念念,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送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