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眼看着湛珍珠唱着小曲儿回家了,苏鲤儿也从大石头后起身准备回家。
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忽觉天旋地转,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朦朦胧胧的画面:
湛珍珠嘴巴里塞着一团布,手脚都被绑了,在一辆拉牛粪的车里苦苦挣扎……
苏鲤儿扶稳石头,头不晕了,眼前的画面也消失了。
她惊出一身冷汗,一步不敢停留,赶紧往回跑去。
湛珍珠果然什么都没跟家里说,只是脸上那高兴劲儿遮都遮不住,看到苏鲤儿都懒得怼了。
苏鲤儿则是回屋把在张家门口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了湛长陵,但没说恍惚看到的那个画面。
毕竟那只是她的幻觉。
“阿陵,我觉得那个张有栓鬼鬼祟祟的,不像是要干好事的样子。”
湛长陵喉结滚了滚,你的感觉没错。
“他约了珍珠三天后到镇上,不会有什么不轨之心吧?”
嗯,是的,他有。
“阿陵,你怎么不说话?”
湛长陵回过神来,“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在想怎么阻止珍珠去镇上见他。”
苏鲤儿迟疑了一下,道,“我感觉珍珠挺喜欢他的,就算这次强拉着不让见,肯定还有下次,最好还是搞清楚他到底想干嘛,让珍珠对他死了心。”
湛长陵想的也是这个问题。
但是,三天后让湛珍珠去镇上的话,太冒险了……
“我有个办法,你听听可行不可行。”
湛长陵眉心微蹙,“哦?你说。”
三天后。
湛珍珠换上了上回从张寡妇家穿回来的新衣裳,油黑的长发编成两个大辫子,打扮得很漂亮。
“娘,我找芳芳绣帕子去。”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借口。
孙玉清笑得像朵菊.花,“我们珍珠可真懂事,这么年纪小小的就知道绣帕子为爹娘分担,你吃点早饭再去。”
说罢,压低声音,“碗底给你卧了蛋。”
湛珍珠有点馋鸡蛋,但掐一把自己勒得紧紧的腰身,想到有栓哥一直夸她腰细,咬牙拒绝。
“娘,你吃吧,我到芳芳家对付两口就成。”
说完就跑了。
孙玉清捧着碗感动涕零,“女儿是小棉袄啊!有好东西都想着省给娘。”
正感慨着,碗被湛老太接过,“大清早的嘀咕什么呢?是给老娘端的早饭吗?”
“嗯,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