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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拍翻在地,然后就叫嚷着:你被炒了,滚去财务那边结账,马上给我滚。
这厮是老板的小舅子,的确是有让我滚蛋的资格,于是我就被炒了鱿鱼。
张斌在我手里吃了亏,却是不服气,叫了几个跟班,请他们吃饭,然后就要去修理我。
凑巧我也出来吃宵夜,在街边碰到了,便被他们堵住,要我跪下道歉,自打一百个 嘴巴子。
张斌以为人多势众,就能够肆意的拿捏我,可惜他失算了。
我自小跟着爷爷习武,迄今没有停过一天,早就练出以一敌十的本事。
六个想要痛殴我的家伙,结果反被我一顿收拾,赔了我一千块钱,才算是了事。
等他们灰溜溜的滚蛋,我从街边摊位的音箱里,听到了陈星的流浪歌,忽然涌出强烈的思乡之情。
这三年我都没回家,春节也在厂里过,只偶尔和嫂子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状况。
如今我想家了,才会在陈丽珍询问的时候,说出回家的打算。
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陈丽珍的声音:“段子羽,走,咱们下去吃饭,我请客。”
“哦,好……”
我打算明天就走,今晚和陈丽珍一起吃饭,算是临别前的聚餐吧。
陈丽珍请我吃了顿烧烤,我们俩喝了一瓶白酒,外加六瓶啤酒。
先前我们一起吃过饭,她只喝了一瓶啤酒,就说不能再喝了。
今晚超常发挥的感觉,足足喝了二两白酒,外加两瓶啤酒。
饭后回来的路上,陈丽珍的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走路也有些微微的摇晃。
以她现在熏熏然的状态,如果地上有条直线,怕是都不能走直。
我的酒量不错,只有微醺的感觉,扶着她的肩膀,问道:“珍姐,你没喝多吧?”
“我没醉……还能喝呢。”
陈丽珍嚼着口香糖,喷吐出淡淡的香味,身体已经靠在我的身上,被我搀扶着回去。
等回到她的出租房,我把她放在床上,正要起身回去,衣服被她拽住了。
“子羽……你……”
陈丽珍站起身来,却是脚下一软,踉跄的往地面倒去,当即发出一声惊呼。
我当即伸出手,拉着她的胳膊,稳住她的身体。
陈丽珍被我半抱在怀里,并没有摔着,但她在摔倒前的急切状态下,却是胡乱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