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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举酒杯脸上洋溢着诚心的祝福,席间觥筹交错,只有一位老妇装扮的长老,愁眉紧锁,双眉紧蹙。
“怎么了,姥姥您不是最疼吱吱了,我们应该为她高兴啊!”
一旁的阿花见姥姥一脸的愁容,心下奇怪,她既担心姥姥的身体,又怕伤了大家的兴致,是以只得小声问道。
“父母若真爱子女,必为之深谋远虑,我是担心呐!”
姥姥说着眉目深远而忧伤。
“这不挺好的嘛?姥姥要我看您老就是多虑了。”
阿花说着喝了两杯上了头,摇摇晃晃的敬酒去了。
独剩下姥姥一个人满面的忧伤,孩子,命运的潮水已经向你涌来了。
抬眼看,眼前的少女唇红齿白,笑容纯真单纯。
“姥姥,我说,你怎么了,怎么这样,是不是又算到了什么?”
灵儿忍不住多嘴的问道。姥姥却缄默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老太婆。”
灵儿感叹,没多久又融入到热烈的氛围中忘记了这件事。
酒正酣意正浓,吱吱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朝着洞外不远处的那片梅林去了,想必是老毛病又犯了,爱美的她每每饮了酒便想去没人的地方舞一曲。
碧水倒影出她美丽清澈的影子,雪花为她伴奏,蓝天为她的眸光增色。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然而这时候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救……救……救命。”
“咦,谁,谁在那里?”吱吱心里奇怪,这里是绝对封闭安全的,是不可能被外人知道的,这里怎么会有外来的人类,吱吱正犹豫着要不要叫姥姥他们过来,却听到那人呼救的声音越来越急迫,也越来越微弱了。
不行,等不及了,再不救他,他将必死无疑,吱薄吱想着向前一步,站在悬崖的边缘处喊道,“下面的人听着,别乱动,我来救你了。”
悬崖百丈深,而且上面还结了终年不化的冰雪,受困者身着单薄的棉衣,死死抓住一棵结了冰的小树,命悬一线,情况万分危急。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受困者就要坚持不住了,“嗖……”一声,一根红绸从天而降,精准无比的缠在了受困者的腰上而后一股大力猛地一扯,受困村民赶紧放手,天旋地转间自己已到了一片开阔的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