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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菀自然不愿意说,而阚宇尧更不认,他哪里知道,阮忻菀发什么疯,忽然就追着他打,简直不可理喻,也不是打架,是阮忻菀单方面追着他打。
“我们……闹着玩呢。”阚宇尧说。
阮忻菀没吭声,她胸膛起伏,大喘着气。
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有一股莫名的邪火,也许和这两天不顺利有关系,也许和那个不得不卖掉的镯子有关系,总之她一向好脾气,却忽然忍不住发了脾气,尤其是摔倒后,她第一反应就是阚宇尧故意的,可现在想想简直没有道理,阚宇尧故意把她摔了做什么?
阮忻菀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就有点后悔,想起表里不一的黑莲花就有点害怕,最近真是大意了,忘了阚宇尧是朵带刺的黑心玫瑰了。
霍行看阮忻菀:“闹着玩?”
阮忻菀点头:“是……闹着玩。”
霍行饶有深意道:“你们叔嫂还真是会玩。”
阮忻菀“……”
好在霍行没追问下去,他还有事急着回去,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阮忻菀和阚宇尧互相看了一眼,阮忻菀虚张声势道:“是你先打我的。你还把我摔倒了。”
阚宇尧冷淡的问:“那又怎么样?”
打都打了,阮忻菀又不是没打回来,他的脸现在都麻麻的。
手劲真大!
进了城,站在当铺门口,阮忻菀很犹豫的看阚宇尧:“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
阚宇尧冷的直吸鼻子,形象碎了一地,声音飘在清冷的空气中:“有什么办法?”
但凡有一点办法,还会站在这里吗?
男人有时候就是比女人干脆,阚宇尧拉着阮忻菀进了门。
当铺这种地方,阚宇尧真是第一次来,看了那个高高的柜台一眼。
柜台站的是个中年人,正搓着手往手里哈气,看了阚宇尧阮忻菀一眼,声音冷淡道:“当什么?”
阮忻菀将东西放在桌上,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半晌,抬头问阮忻菀:“这东西哪里来的?”
阮忻菀说:“成亲时候婆婆给的,不过现在家里有困难只能卖掉了。”
掌柜的点头,开了个价:“五十两。”
阚宇尧气笑了:“您知道这是什么镯子吗?五十两?”
怎么不去抢?
掌柜的看了阚宇尧一眼:“这东西或许在别处值钱,可是在宁州就是这个价。”
阚宇尧虽然以前是个公子哥,但是好东西他是知道的,这镯子少说值几千两,现在给五十两,侮辱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