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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除了。”
他刚才也听到徐挽宁叫了陈柏安的名字,有点尴尬。
难怪江城人人都说徐挽宁爱惨了他。
看来,传言不假。
陆砚北应了声,不难猜出是谁干的。
伴随着“咔嚓”一声,打火机的火光,将他整张脸瞬间照亮,烟被点燃的瞬间,又被他掐灭了。
陆鸣愣了下:
他家二爷烟瘾大,还是第一次看他主动掐烟。
“二爷,徐小姐她……”陆鸣看了眼卧室。
“病了,发烧。”
陆鸣在心里嘀咕,难怪在医院遇见时,她脸色那么难看,“那您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身体啊。”
“还行。”
“看来徐小姐技术不错。”
“……”
**
徐挽宁这一觉睡得深沉,朦胧睡醒时,发烧的后遗症导致浑身还有些酸痛感,注意到室内很暗,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
她敏锐察觉,这不是她的卧室。
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了陆砚北。
一身黑衣,面色寒沉。
就像暗夜蛰伏的野兽,那双眼睛,似会吃人般。
他看起来,心情很差。
自己惹到他了?
她还没开口,就听他说了句,“你该走了。”
经过几次接触,徐挽宁可不会自不量力地认为,自己在陆砚北心里有多特别,急忙下床,整理衣服,“不好意思,又给您添麻烦了。”
“走吧,我正好要出门。”陆砚北说完,离开卧室。
徐挽宁此时身体还有点不舒服,也没多说什么,跟他上了车。
此时已是傍晚,雨停后,落霞好似被挤爆的橘子汁,铺满整座城市。
只是如此美景,徐挽宁却无暇欣赏。
负责开车的仍是陆鸣,一路上都没人说话。
直至遇到晚高峰,车子被堵在半路,车载广播里,正在播放本地新闻:【陈氏集团这两年发展迅猛,陈柏安率领全体员工励精图治,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佳绩……】
徐挽宁看向陆鸣:“能不能换个电台。”
陆鸣点头,调了个音乐频道,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徐小姐和陈总订婚5年,感情应该很深吧?”
“怎么忽然问这个?”
“好奇而已。”陆鸣干笑两声,“如果不是感情深,您发烧昏迷,怎么还能叫他的名字。”
陆砚北一记冷眼射过去,警告他不要多话。
徐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