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除了长脸之外,更重要的是,得到长公主欢喜的白芷,说不定能被更不怕死,又有权势的人看上。
男宾女宾不同席,女宾席上,贵妇人们瞧着张老夫人那一脸得意洋洋,又眸含算计的模样,眸中皆是不齿。
本就嫌弃她是乡野村妇出身,如今更瞧不上她了。
张老夫人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有脸面的很。
宴席开始之后,她笑着同身旁的工部左侍郎夫人说话,左侍郎夫人就好似没听见一般,转而同身旁另一个贵妇人聊起天来,说着长公主府里的花开的如何如何。
那贵妇人笑着搭话,两人聊的其乐融融,全然将她当成了空气。
张老夫人气的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心里暗呸了一声:有什么可了不起的,等她将白芷送到王公大臣的府上,到时候,她们还不是得上赶着同她说话!
她抬眸朝主桌看去,见长公主同白芷有说有笑,还特意命身旁的人给她布菜,当即又重新得意起来。
一顿饭就这么用完了,白芷明显感觉到了长公主的善意。
饭后,长公主带着她又回到了屋中,寻着她说了些话,然后才派人将她送了出去。
白芷走了,长公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好姑娘,可惜偏偏是那样的命格,又有赵氏那样的祖母。”
张嬷嬷也叹声道:“谁说不是呢,虽是山上养大的,可知礼有节,知恩图报,待人真诚,眼皮子也不似的赵氏那一家子浅薄。就连样貌也不相似,白侯府这是歹竹出好笋了!”
长公主想起赵氏那张市侩谄媚的脸,就觉得一阵厌烦,她皱了皱眉道:“若不是考虑到琛儿,本宫都想直接收了她当义女,也免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被赵氏那一家给连累了。”
张嬷嬷听得这话顿时就笑了:“楚王好不容易待一个女子有所不同,您若是将白姑娘收做义女,那白姑娘见着王爷还不得喊一声舅舅?王爷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怨您呢!”
“他要是会为了这事儿怨我,那倒好了!”
长公主跟着笑了笑,而后忽然又皱了眉头,看向张嬷嬷问道:“你说,为何她没有提起琛儿?她的事儿被琛儿撞了个正着,琛儿走后,本宫的人就到了。谁都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