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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李翠华是黄有志的结发妻子,怎么就和皇甫德良结了婚。黄有志去了哪里?
男人催了两次,李翠华只是在里屋嗯呀。看她是有意躲避,趁着皇甫德良进里屋找茶叶的功夫,皇甫顺耕走出了院子。
躲在厢房的黄秀娇悄无声息地跟了出来。
“秀娇,你爸呢?怎么不见他?”
“我爸••••••我爸死了••••••”
“啊!你爸死了!咋时候?咋死的?”
“我爸••••••死得不明不白••••••”
皇甫枯叟做道长的时候,黄有志的爹是虔诚的香客。两人互相仰慕,成了好朋友。
逢年过节,黄父就邀请皇甫枯叟来家吃个便饭,还不时向道观捐几个香火钱。一来一去关系热热络络。
经济拮据的皇甫德良,隔几天去给观里挑一次水,挣个盐钱。
眼瞅着把日子过的像个兔子尾巴,皇甫枯叟看不起又可怜这个又馋又懒的远房侄子。皇甫德良虽然对村里的公干很上心,爱把红袖箍勒在胳膊上炫耀,可挣得钱不够生活,更别说修缮他爹留下的那两间破房了。
那天,看到皇甫德良坐在弘农观阴凉处睡觉,皇甫枯叟训斥道:
“你看、你看,趁着凉快还不一气把挑缸满了。一会,道人就要泼湿了!”
这几天物干天燥,道人们要把观房内外泼湿,以防失火。
看到侄子待在原地不动,皇甫枯叟叹气道:
“有志他爹身子骨不朗俐,媳妇又被一个尚小的孩子拖着,原本想叫你到有志家挑水。看你这般懒惰,还是罢了。皇甫德良弹跳起来,道:
“叔,你小看侄儿了••••••你去说吧,侄儿能行!”
说完了这事,黄有志闷着不说话。一会抬起头看看父亲。
媳妇李翠华有些兴奋,斜眼瞟着公爹的脸。黄父沉思片刻说:
“还是换个别人吧。皇甫德良••••••”皇甫枯叟马上明白:
“行,我再物色物色。这几天叫观里先来个人。黄父强着精神:
“不用,枯叟。我自己能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