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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下来,伤了头,至今不能说话。这三年来,不知看了多少大夫,罗氏眼睛都快哭瞎了。
苏眠眠也不多言,拉过孟昶的小手开始把脉。把过脉,苏眠眠心里有了底,又换了另一只手把了一次。
罗氏心中忐忑,“苏姑娘,怎么样?”
苏眠眠笑了笑,“夫人放心,孟小少爷是因为脑中有淤血,压迫了神经,才导致无法言语,虽然麻烦了些,但能治好。”
罗氏激动的身子都在颤抖,“真的能?”
“能。”苏眠眠肯定道,她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
罗氏双目通红,抱着孟昶喜极而泣。这三年来,她都快放弃了。甚至开始张罗着给孟山长纳妾。
孟山长对她好,她多年无子不曾纳妾,好容易有了昶儿,却又成了哑巴。哑巴无法继承家业,振兴门楣,她已经年近四十不可能再生了,总不能太过自私。
给孟山长纳两房妾室,好歹再留条血脉。说起来容易,可每每想到要把相融以沫二十年的夫君拱手让人,罗氏的心都在滴血。
如今峰回路转,昶儿有救,罗氏如何不欣喜?
韩夫人知道她的难处,温声宽慰许久,罗氏才止住泪。苏眠眠给孟昶施针,十几根银针插入脑袋中,动作一气呵成。
几人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打扰了她。周大夫看的目眩神迷,他行医几十年,都没有苏眠眠这般利落的手法。也不是没有大夫,看出孟昶脑中有淤血,只是要在脑袋上用针,一般大夫根本不敢。
萧如月早就看呆了,她大嫂不是只会几个偏方吗?居然帮人把脉治病,还在人脑袋上扎针?
萧如月一眨不眨的盯着孟昶,生怕他被扎出个好歹来。
片刻后,苏眠眠收了针,提笔开了药方,“一天三次,三天后我再来给小公子施针,应该半个月就会有效果。”
罗氏接过,递给丫鬟,吩咐道:“快去抓药。”
又连连对苏眠眠道谢,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小小心意,还望苏姑娘笑纳。”
苏眠眠摆手拒绝,“等小公子好了再给也不迟。”
罗氏压在心头几年的大山一时搬开,心头轻松,笑道:“这是预付金,等昶儿好了,还有厚礼相赠。钱不多,重在心意,苏姑娘不要嫌弃就好。”
苏眠眠才不会嫌弃。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