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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可听在桐卿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告诉她,只要有他在,随便她怎么报复回去。
十倍的......
百倍的!
桐卿捏紧了手心,看向桐念语。
那眼神,像是在审判她一样。
“你,你敢?”桐念语一下子慌了,挪着膝盖连连后退,“桐卿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桐卿的耳光已经落了下去。
“啊!”桐念语疼的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竟然真的敢打我!”
“啪!”
又是一耳光。
“桐,桐卿......”
桐卿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这么多年的恶气都给出了。
桐念语一开始还骂骂咧咧的威胁着,可看桐卿根本没有停下,桐鸿良也没有维护她的意思,彻底怕了,哭着喊着求饶。
到最后,她嗓子都哭哑了,话也说不了,只能用一双眼睛恶毒地看着桐卿。
桐卿不为所动,毫不客气地把她那张花了天价整的脸打成猪头。
一旁,姚晴心疼得哭花了妆,她拉着桐鸿良,一叠声的哀求,桐鸿良几次想出声,可看到傅迟景那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又生生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知过去多久,桐卿终于打累了,停下了手。
傅迟景唇角微微上扬,唤了一声:“过来。”
桐卿立刻走回他的身边,冲他投去一道心照不宣的笑容。
小女人微喘着气,一张小脸红通通的,眼睛也亮亮的,看起来十分兴奋。
傅迟景坐在轮椅上,一身慵懒从容,他掏出方巾,牵起她的手,不紧不慢的擦拭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像嫌弃她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擦完,昂贵的丝质方巾被他团了团,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纸篓。
许是傅迟景的动作太柔,桐卿的手心一阵痒,她有些不自在,试图把手抽回。
不料,却被握的更紧。
傅迟景盯着她发红发热的手,皱了皱眉:“下次该让别人来,别再打疼了你的手。”
桐卿方才肾上腺素飙升,根本没什么感觉,只觉得痛快,如今被傅迟景一提,这才感觉手心有些发麻,确实打疼了。
此刻,跪在地上的桐念语被气的吐血。
她都被打成了猪头了,而他关心的竟然是打疼了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