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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绒毛抚平,出口的话都轻了几分,“疼吗?”
景尽摇头。
时云云叹气,“你说说你,冲出来干嘛?以我的身手还能挡不过去?”
事实却是,刚刚千钧一发之际,景尽若不以身遮挡,此时受伤的一定是时云云。
“情急之下顾不得那么多,”
景尽没有半点反驳之意,“保护将军是景尽分内之事。”
“哪有什么应不应该?会留疤的。”时云云吐槽一句,带了几分生气,很快又收敛住情绪,动作轻柔地给景尽一点一点清理干净碎布。
“接下来要刮去表层烂掉的肉,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我尽量轻点。”
景尽凝着时云云认真细致的侧颜,眼热心热,良久才从嘴里吐出一个“好”字。
时云云没再说话,全神贯注投入处理伤口之中。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时云云终于给景尽上好药包扎完伤口,直起身子,伸了伸腰,感叹一句,“哎呦,我的老腰。”
景尽不禁轻笑一声。
她闻声看去,一张老脸瞬间红透。
景尽额间密汗不断,眉眼间透着轻缓,上身衣服被时云云撕的破碎不堪,雄壮的胸肌露出大半,关键是露/点了,碎裂的布匹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隐隐露出训练有素的腹肌。
看了半晌,鼻子发热,时云云脸颊发烫,无意识地摸了摸鼻子,低头看,好在没流鼻血,抬头,对上景尽揶揄的神色,不由一窒。
她厉声控诉:“你别耍流氓!”
景尽这下是真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这衣服可不是自己撕破的,将军好臂力。”
“你你你,我分明是为了给你处理伤口。”
景尽点头,煞有其事:“是,是景尽的衣服碍着将军动手了。”
说的什么话,越说越离谱!
时云云羞愧难当,扯出一句“我去看看云兰喜”便快速跑了。
此时,寺庙的火已经完全扑灭,好在没人员伤亡。
时云云刚跑出厢房就撞见村长带着一群人朝她走了过来,脸上满是欣喜,“将军,孩子们父亲想邀请您上门吃饭,亲自给您道谢。”
时云云对眼前的两对夫妇毫无印象,面露迷茫之色。
两对夫妇也不管那么多了,当即就给时云云跪下了。
她一慌,赶紧拦住他们,“别这样,不过顺手的事,你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