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闹心了，程锦绣瞪着他，“你娘说什么你就听？你自己没长脑子吗？”
赵信义懵了，听娘的话还有错？
“你瞅瞅，都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程锦绣用棍子指了指赵信义，“过来把你小侄女哄乖，否则别怪老娘手里的棍子不长眼！”
赵信义站着不动。
程锦绣也不跟他废话，拎着棍子就走过去。
赵信义见他娘动真格的，当即吓了一大跳，“娘，您别打，别打了，我哄，我哄还不成吗？”
赵信义绕开程锦绣，走到赵芽儿跟前蹲下，绷着脸道：“你别哭了，大早上的，闹不闹心？”
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赵信义回过头，就对上他娘凉飕飕的眼神，他顿时打了个冷噤，又重新看向赵芽儿，语气放柔和不少，“小芽儿，二叔没想打你，二叔跟你闹着玩儿呢，你别哭了啊，找你娘去。”
没得阿奶同意，赵芽儿哪敢走，眼泪汪汪地看向程锦绣。
程锦绣道：“小芽儿乖，屋里找你娘去。”
原本她没这么快代入原身的身份，实在是几个逆子太过糟心，这个蹦跶完那个蹦跶，总有人在作死。
这要是还不马上动手调教掰正，等着将来被流放吗？
先前院儿里的动静，灶屋里林红梅都听到了，她抹着泪，不敢出去给闺女求情，以往每次求情，都只会越发惹怒婆婆，让闺女遭更多罪。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婆婆刚才竟然一反常态，非但没有帮着二房打小芽儿，还为小芽儿打了二郎两棍子。
之前忘了给三郎收衣服那事儿也是，婆婆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指着她的鼻子骂。
这一切简直太不真实了，林红梅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娘，阿奶……今天没有……打我。”赵芽儿跨过门槛走进来，抱着林红梅的腿，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小丫头却一脸开心。
这一幕瞧得林红梅鼻头一酸。
……
早饭上桌，有米粥有鸡蛋。
赵信义刚挨了打，不敢过来，干脆不吃了。
赵信远之前被他娘好一通怼，后来又看到他娘动手打二哥，怎么瞅怎么不对劲，原本下午才回县城书院的他，早饭也不吃了，赶紧背上书篓开溜。
堂屋里就只剩程锦绣一个人坐在那儿。
她往门外瞥了眼，正好看到林红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