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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大喝一声。
“大伯,一言难尽!”
胡山林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瞟一下胡山彪,再环视一遍前来围观的村民,忍不住叹息起来。
“刚才,胡中扬跑到猪圈中抱着母猪睡觉,不巧被从外面回来的胡山彪看到,于是气冲冲地跳进去把他揪出来。”
江廷源在一旁小声地道。
“怎么会闹得全村都知道?”
“这个是胡山彪的功劳。”
“真是一头猪!”
江廷光正欲上前扶起胡中扬,谁知胡山彪早已走到跟前。胡山彪伸出粗壮的手掌,使劲地抽在胡中扬的脸上。
“你这一个老畜生,我看你是什么事情都敢干,我们胡家的脸面,全让你丢光!今晚我要替你的阿爸好好教育你,如果谁敢过来劝阻,别怪我不客气。”
胡山彪咧咧而骂。
“你还是不是人?阿爸已经疯掉,你不能这样折磨他。”
胡山林悲愤异常,他赶上前去,一手推开胡山彪。
这一段插曲,如同这天夜间一阵悠悠的风,时过半会,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江廷光和江廷源回到家中,江周氏还未睡去,她一直坐在房中默默不语。
“廷光,你怎么才回来?有没见到马县长?”
江周氏面带不满地问道。
“马县长在昨夜已过世,后来我跑去找杨保长,他答应帮我们的忙。”
江廷光赶紧应道。
“杨保长?他如果信得过,母猪都能上树!”
江廷源忍不住瞪江廷光一眼。
“话可不能这样说,说不定,他还真有办法。”
江廷光连忙抬眼一边观察江周氏,一边张口解释道。
“事到如今,不妨试一试。”
江周氏叹出一口气。
第二天的午后,桐地安静如常。江廷光在家中走来走去,始终坐立不安。江德一直抬眼紧张地盯住大门,江周氏心疼他,不停地用手抚摸他的肩膀。在这一方肃穆的堂中,一切景象皆如等待宣判的刑场。
“他会不会来?”
江廷源不耐烦地道一句。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