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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腥得很,但是喝下肚子之后没有多久我就有力气了,你也顺利降生了。”
说来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在我落地以后,天上原本还稀稀拉拉的雨也停了,天光大亮。
老瞎子在摸了摸我还没睁开的眼睛之后,对我爹说:“起个贱名,好养活。”
这时候我爹和我爷对老瞎子是感恩戴德,别说起名的事了,恨不得当场让我拜他成干爹。
所以他们父子俩一合计,给我起了个黑牛,直到我上初中以后,我实在是深受其害,坚持着让他们去给我把后面那个字给去了,成了许黑。
至于干爹的事嘛,他们也确实那么做了,只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路口的叔叔骑着红色的大摩托,还在等着我去他手上那东西,我娘也从田间抬起了头,跟叔热情地打着招呼。
我丢下手上的东西走上大路,从我叔的手上接过那个文件夹,我等着这个消息已经很久了——录取通知书。
总算是两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叔先向我道了恭喜,就撺掇着我打开看看。
我颤巍巍地打开红色的通知书,看到上面写着学校和我的名字,一时之间喜不自胜。
家里面的人都高兴地不得了,我连忙打电话告诉我爹,我爹在电话那头激动不已,正在我们镇上沙场搬砖的他,说要马上回来放鞭炮。
我叔还在旁边对我娘说:“嫂子,这下可是要大办一场了吧。”
本来我爷爷今年六十大寿,还有十多天,准备给他办个寿宴的,现在可以算得上双喜临门,我也觉得高兴。
这通知书到手,我跟我娘也没准备干活了,尤其是我娘还说:“快跟你叔回去,等你爹和爷回来放串鞭炮庆祝庆祝,我把这点草除完就回来。”
我娘很少这么高兴,我现在也是没什么心情在这日头下晒着了,爬上了我叔的摩托车后座,手里抱着我那宝贝的通知书。
我叔两只腿跨在两侧,稳稳当当,也是高高兴兴地说:“让我也来沾沾咱们大学生的光。”
想着我爹我爷等会儿可能还会回来吃午饭,在高兴之余,我又把米饭煮上了。
哪想米还没熟,另一个跟我爹他们一起干活的伯伯流着满头大汗,着急忙慌地进了门。
“黑子,你娘呢?”成伯还没进门就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