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怪不得夫人会那么生气。
看来雁家是真的想跟他们撕破脸皮了，虽然他们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了，但他们想得最多的也不过是雁家父子过来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父子的脾性，满燕京城谁不知晓？就算过来发难，也不会有人站在他们那边。
甚至这样更能让他人觉得他们选择退婚是对的。
毕竟谁也不希望有这样的亲家。
谁也没想到雁家竟会这样先发制人，以至于让他们如今处于这样一个尴尬难堪的局面。
“看来雁小姐已经醒了。”李妈妈忽然说。
陈氏皱眉看她，不明白这当口，她提这个做什么。
李妈妈一边起来重新给她倒了一盏茶，一边低声说：“谁不知道雁家唯一能做主的就是雁小姐，尤其是在这桩亲事上。”
陈氏抿唇，反应过来她的话：“你的意思是这事是雁回时授意的？”
李妈妈答道：“就算没授意，至少这事也肯定是她的决定，诚国公和那位小少爷可不敢越过雁小姐做这样的决定，那些婆子就更加不敢了，不过老奴有件事不明白——”
见陈氏看着她不说话，李妈妈继续低声说道：“依照雁小姐的脾性，即便真的不高兴退婚，也不会这样作践咱们家的脸面才是。”
她也算是看着雁回时长大的，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子，也知道她待夫人和世子是哪般模样。
所以才会如此惊讶雁家今日这样的做法。
“而且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老奴今日去雁府，雁小姐都没露面，甚至说都没说一句，老奴知道的时候，这位罗氏就已经来咱们府上了。”她算了下时间，“距离老奴到雁家说退婚，期间不超过一刻钟。”
上次席家登门说退婚，雁小姐一听就晕倒了，为何这次没过一刻钟，这位雁小姐就做好决定了？
这实在是有些怪哉。
也跟他们想的实在是有些不太一样。
原本想好的手段和话语全都没用上，就好像……那位雁小姐早就已经决定好退婚了。
是因为太过伤心吗？
还是……
“你的意思是——”陈氏终于开口了，“雁回时早就想跟我们退亲了？”
李妈妈也不敢肯定，只能拧着眉说：“至少现在看来雁小姐做下这个决定的时间并不长。”
“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