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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她于死地,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很陌生的环境,眼前这个男人是谁,莫非是他救了她。
那她刚才岂不是误会了他?
“那个……”君子陶刚想问把事情问清楚……
“衣冠……禽兽?”男人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居然说他是禽兽?还用她的臭脚踢他!
君子陶看到了他眼底浓烈的冷言嘲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很讨厌她。
就在君子陶一头雾水的时候他再次开口:
“白文卉,你用自杀来胁迫我跟你圆房,我成全你,可是现在你又想耍什么手段。”男人冰冷话像是寒冬的冰川,君子陶四肢百骸都像被冰雪冻住一般。
她猛的僵在原地,白文卉,又是哪位大侠啊!
他是在跟她说话?
倏然间,大脑里像有万千只蜜蜂盘旋一样,嗡嗡嗡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还有一些不属于的她记忆中的画面正在拼凑。
她跑到梳妆台面前,镜子里呈现出一张根本不属于她的面孔。
“天哪。”她不可置信的伸手摸着这张小脸,一副像被雷劈了的样子,她居然重生到了别人身上:“这……这太荒谬了。”
上官翊看她照着镜子喃喃自语不知道又想耍什么花招。
他极其耐烦的又说了句:“你要是真想死就给我死远点,我最讨厌像你这样的蠢女人。”
君子陶凌乱了,她回头看着这个男人,心里五味陈杂,这副身体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原来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白文卉费尽心思嫁给了暗恋已久的上官翊,不嫌弃他残疾,掏心掏肺讨好他,最后却只能换来他的冷眼相待,结婚都快半年都不肯与她圆房,她觉得太过屈辱,想不开才选择割腕自杀。
君子陶恨恨的看着这个薄情冷血的男人,突然觉得刚才那脚应该在踢重点,最好让这无情的男人那方面也残废。
“应该去死的人是你才对吧?”君子陶的眼神像是携了火的利刃,闪烁而炙热。
上官翊有点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在他印象里,白文卉一直都是弱柳扶风的,这样大的气焰可从未见过。
“不错嘛,不愧是死过一次的人,胆子都变肥了。”上官翊盛气凌人的气势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