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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意我刚才说的话,我跟你张叔叔闹了点矛盾而已。”
杜子滕坐在一旁看着施念的脸色,他一双黑眸透着一丝凉沁。
后面两个人几乎没有在交谈,而气氛好像又恢复了和谐一般,施念在那跟曾琰还有张嘉文说说笑笑。
杜子滕端起桌上那杯放着冰块的水,饮了一口。
曾琰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当然只是一眼,她又收回了视线,杜子滕的目光在那个过程几乎没落在她身上过。
一顿饭吃到尾声,曾琰跟张嘉文先走,而杜子滕跟施念一起离开。
车子没有去医院而是回到了别墅里。
杜子滕说:“我们回家谈。”接着他下车。
施念知道今天一定会有一场爆炸在等着她,她坐在车内看着他进大厅的背影,好半晌,她从车上下来,也朝大厅走去。
在到大厅后,杜子滕问她:“你在怀疑什么?”
“那个人是不是曾琰?”
施念只问。
“你不觉得你这个想法很荒唐吗?曾琰?曾琰才多大?停止你那无畏的猜测,作为一个成年人,你说出来的话,最起码是对自己以及对别人负责。”
“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有责任?不是她那是谁?你为什么出现在在那场文艺晚会上?
面对他的视线,施念过半晌,又说:“抱歉,是我太过敏感,我过于激动了,西野。”
对于她脸上与话语的缓和,杜子滕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转圜,而是冷沉,这是这么多年来,两人第一次如此撕破薄膜,以尖刺对着对方。
大多时候施念让他生不起气,而这次他的反应如此之大让施念完全没有预料到。
她又问:“那你可以告诉我,那张票据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正当施念再次问着的时候,她手机响了,施念暂时没有心情去理会,可那通电话一直都在响个不停,施念只能去沙发上的包内拿手机,而当她拿起手机接听那一瞬间,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施念的手机突然从手心滑落,摔落在地。
杜子滕看向她,不解她的神色,问她:“什么事。”
“外婆进重症监护室了。”施念颤抖着声音。
等两人赶到医院后,医生已经在重症监护等着他们了,施念已经浑身没力气了,只机械性的跟在杜子滕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