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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休整?”
副使的声音传来,听着是在车队前方。
古丘刚直起的身子又靠了回去,随意嗯了声,继续小寐。
这人年纪一大,容易被吓到,不过没有敌人就行了,等过了河关,与河关县令和大秦迎使大卿汇合,就不会有危险了。
车队再度出发,缓缓进入峡谷,一侧是山崖,崖下是古丘看腻了的大河,一侧是高山,如此行着只有仰头能见一线天,如此险关,也难怪大秦与月氏只能南北僵持着。
出口近在眼前,古丘放下心来,正想着到了洛阳该去哪玩玩,马车再度停了下来。
古丘刚想掀开帘子看看是不是到了,伸手却见手没了,接着是大片鲜血溅起,惊呼卡在喉咙,疼痛传来,却是见身体缓缓倒下,只余最后一个想法:原来这就是死亡……
……
羌使者死了,谁都怀疑是月氏所为,毕竟羌与大秦结盟对月氏无半点好处,羌王也让查了看看是何人所为,河关县令倾全力去查却是无果。
羌王大怒,言使者之死恐怕就是大秦所为,大秦如此是欲灭羌与月氏二国,大秦还未回复,羌宣告与月氏结盟。
……
洛城一处小院,本春意盎然,幽木香兰,此时只余残竹碎花一片惨相。
雪白院墙和青砖地面上血迹斑斑,原本置了清茶的石桌倾倒,白瓷碎了一地,染了几抹鲜红,石凳滚出去老远,随处可见剑痕刀印,加之四处散落着刀剑,可知一场乱战刚过。
青衣进门被惊了一下,最近杀手真是十分的多。
欲找自家公子,才发现四下无人,甚至尸体都无。
“怎么说?“
回头,院墙上立了一锦衣公子,玉冠高束,一跃而下,全身一尘未染,依旧光鲜亮丽,青衣松了口气,才道:
“羌与月氏联军已在集结,西北战事将起。”
“哦,很好,正好给老爷子找点事做。”凤尘视线一转瞥见残破的兰,将要干涸的血染了兰的洁白,青衣也看过去,心里猛的一跳,先还没注意,这可是凤尘期待了十日才开的,此时却是毁了。
青衣试探性的道:“公子……”
凤尘却不在意:“老头子怎么说?”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