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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否认,显得毫无说服力:“没有。”
薄以慎骤然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脸来,毫无情绪的双眸盯着她:“没有什么?”
林潼无法解释,她只是想多赚点钱。
酒店的经理听闻薄总大驾光临,特意过来见了一面。
连声道歉,不知道林潼是他的夫人,才怠慢了她。
“周总今晚也在。”
“嗯。”
酒店是周珈年名下的产业。
论辈分薄以慎要叫周珈年一声舅舅。
薄以慎一直都很敬重他这位舅舅。
周珈年听说了这件事,有些不高兴,这种事传出去多少是不光彩的。
他对薄以慎的妻子,不怎么了解,只见过一次。
周珈年身为长辈,随口问了句:“怎么把事情闹成这样?”
薄以慎握着林潼的手,笑了笑:“舅舅,她年纪还小,有些调皮。”
周珈年见他有意维护林潼,便也没有再多说,淡淡嗯了声,“要让人送你们回去吗?”
薄以慎说:“不用,我开了车。”
林潼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快要被他捏断了。
她试图挣脱,换来了更重的力道。
坐进车里,薄以慎一个字都没说。
气压极大,像压在心上沉甸甸的石头。
回到家中,薄以慎面无表情吐字:“下车。”
林潼顿了两秒,乖乖下了车。
客厅里亮着灯,管家已经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
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来触大少爷的霉头。
窗外下起了暴雪。
薄以慎的脸色很阴沉,不见方才与人寒暄的笑意,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冷厉漠然盯着她。
“林秘书,你很缺钱吗?”
林潼想点头。
她很缺钱。
其实薄以慎每个月给她的赡养费,和单独开的工资,都是一笔不菲的数目。
但是她就是有种古怪的自尊心,不想用自己“卖身”换来的钱给母亲治病。
她固执的想要在将来,把这些钱都还给他。
薄以慎只知道她有个在医院里治病的母亲。
从来不曾调查过她的家世。
无非就是因为对她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其实只要他肯去查一查。
她和林可甯的关系当真算不得什么秘密。
林潼抬起通红的眼睛,回答他:“我缺不缺钱,薄总难道不清楚?”
薄以慎默了两秒,掐住她的下巴,似乎要看穿她的眼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