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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有救了。”
喃喃自语完,狱卒进来推着陈怀安就往牢房外面走。
陈怀安手脚都被锁着,刑具叮当作响,陈怀安看着牢房外的一切,大雪寒天,自己身上囚衣布鞋冻的他直哆嗦。
来到大堂外,看着这里的建筑,气派威严,两边衙役站的笔直手里拿着杀威棒斜杵在地上。
大堂之上挂着守己爱民四个大字的匾额,张子清坐在大案之后。
在他旁边的应该是师爷,左边的那个他不认识,但是却愤怒的盯着他,好像要吃了他一般。
“这人应该是护国公吧?”
想着想着陈怀安被衙役推了一下。
“愣着干什么赶紧走。”
陈怀安踉跄几步差点摔倒,他看了一眼身后的狱卒没说什么,毕竟自己现在是个阶下囚没有什么尊严可言。
陈怀安被带到了大堂之上,见到右边的姐姐身边坐着一个俊朗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二十出头,头戴金色龙冠,一身蓝色华贵棉衣,腰间挂着一块湛清碧绿的玉佩,脚蹬金丝棉靴,这就是怀王了,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
再身后是一个身穿黑色棉衣的中年男人,男人身高七尺,望着自己难掩激动之情,刚要招手结果却放了下来,这人就是陈怀安的父亲陈祖德。
这可能就是我爸了吧!哦不对,应该是爹。
陈怀安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个时代要用这个时代的话,千万可别露馅了。
“快点磨蹭什么呢?”
被两个狱卒推倒大堂中间,堂上的张知府看着陈怀安拍了一下惊堂木。
“犯人陈怀安,还不跪下!”
“跪下?我应该是个秀才吧,按《大越律法》我上大堂是不用跪的,难道张知府不知道吗?”
陈怀安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在陈祖德的苦口婆心威逼利诱下还是让他念了些书,而且在前几年就考中了秀才,虽然考中但是说什么陈怀安也不想再进一步,美其名曰,家里有钱还考什么?
难道考取功名不是为了升官发财?现在的他吃喝不愁,还考什么官?儿大不由爹陈祖德也管不了索性就随他了。
张知府听到这句话顿时一愣,前几日的审讯陈怀安可都是跪着的,怎么今天突然不跪了?看着此刻的陈怀安不禁有些诧异。
一旁的护国公见陈怀安如此嚣张顿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