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杨秀美一只手抓着牛角,一只手攥紧了自己的裤腰,在水牛的拉动下爬了起来,系上被李福来扯开的腰带,神经高度紧张,瞅着李福来:“你,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甭过来!”
幸亏水牛身上的绳子被树干给绊住了,水牛冲了几次都没有冲到前面,李福来才免遭二次攻击。
他一手按着肋骨处,忍着钻心的疼痛站起身,生怕杨秀美再放水牛来攻击他,放低了身段,说起了软话:“孙媳妇,大爷爷一直稀罕你,方才头脑发昏,但也没怎么着你。这件事要是说出去,外人不知道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说不清楚怪谁,对我不好,你的名声也不好。咱爷俩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大爷爷不再做这样的事。”
见杨秀美没有明确的态度,李福来又用上了他惯用的绝招:“孙媳妇要是不打算放过你大爷爷,就到乡派出所告。反正事没有办成,我顶多被乡亲们指脊梁骨说为老不尊,可你是有儿有女的人,你家我重孙子用不几年就得娶媳妇了,你得为他多想。”
他的这句话正戳到杨秀美的软肋上。
在农村,最容易毁坏人的名声的就是男女作风问题。今天的事传了出去,不管是被强迫还是自愿,对她来说都是丢人的事。
天下父母一根筋,再难的事自己担下来,也不能难为了孩子。
杨秀美紧紧握着手里的牛缰绳,狠狠地说:“你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李福来感觉到大水牛好像是通人性似的,一双小眼睛带着仇恨地瞅着他,同时肘部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像是肋骨断了,若再动手,他连杨秀美也打不过,听到叫他滚,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捡起扔在地上的铁钎和绳索就走了。
干了几年的治保主任,他知道了物证的重要性,生怕杨秀美把这两样东西拿出作为证据要挟他。
杨秀美看到李福来走远后,也牵着水牛下了山。
周胜利并不知道李福来对他下黑手,下午与李大文、李大海一同下了田。
周胜利从二人口中得知,山后大队约四千亩耕地,旱涝保收的平原地只有七八百亩,还有近千亩因修建水库后每年汛期泄洪而变成的涝洼地,其余全是岭地。
李成才依仗职权,给自己和近